廖长青笑道:“好几个影视明星和几个抗战将军都跟你同名,你可沾了很多光。”
进了门,廖长青正穿戴笠衫和大裤衩坐在客堂看电视,见到我出去并没有一惊一乍的,只是不冷不热地说:“坐吧。”
杨婕?我为甚么又会想起这个名字?我的心轰然一动。
我陪笑着应道:“嗯,同名当中名流很多。”
安然像只喜鹊儿一样跑去厨房,叫着:“妈,他来啦。”
这时廖长青说:“你叫陈龙是吧?”
我想起杨婕曾经说过安然是廖长青的远房侄女,没想到实在是远亲的女儿啊,唉还改姓错名,真是欲盖弥彰呀。
廖长青也不无对劲地笑起来,像是感觉本身还是很博学广^闻的。因而一时候那氛围就显得轻松和谐了很多。廖长青又问:“你本年多大了?”我支吾了一下,说:“呃,1982……二十七了。”实在我还没满二十七,但感觉就差几个月也不算哄人,要论从爸爸肚子里出来的时候(“虚岁”嘛),还不止了呢,我暗自嘲笑,本身不想让安然的父母感觉本身年纪太小。
安妈妈穿戴围裙从厨房出来,一面擦动手,一面满脸堆笑地对我说:“你坐你坐,我正做饭呢。”又对廖长青说:“你倒是号召人家喝茶吃生果啊。”廖长青应了一声,屁股动都不动。我仓猝欠了欠身,说:“叔叔阿姨不消客气,我本身来就好了。”
我诚惶诚恐地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