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饭,我装模作样地帮着清算碗筷筹办洗碗,成果被安妈妈和安然抢了畴昔,要求我坐着,说哪有客人洗碗的事理。趁着这母女俩洗碗的当儿,廖长青问我:“今后你有甚么筹算?”
廖长青显得大为不悦,说:“就是你和然然的事啊,比如甚么时候结婚啊之类的,莫非这些你都没想过吗?”
我脑筋“轰”的一声,正自无言以对,又听廖长青说:“实在小两口在同一个单位不好,太不便利了。并且护国中间毕竟只是国企,检测的技术含量也低,每天在工地灰头盖脸,像民工普通。今后你如果和然然结了婚,我能够想体例把你弄到大型房地产公司做秘书或者护国中间下级单位监督站去做个监督员,进步你的层次。” 我一听,这是赤条裸的利诱啊,我晕了畴昔,还会说成过后报答之类的话呀,要结婚后,莫非还怕为别人作嫁衣裳!但是又不得不承认廖长青讲得很有事理,咱不能一向在如许的单位终老,太没出息了,我一时候只感觉本身的心儿“扑腾扑腾”地跳得很短长,游移着说:“如果能调畴昔当然是功德,不过……”
我一怔:“甚么筹算?”
“你说得也对,不过要再等两三年,然然都奔三了,”廖长青说,“我但愿这一两年能看到你们结婚。”
“哦,因为我现在事情也不是好久,俗话说立室立业,我想过两三年,奇迹有了点根底了,再考虑立室的题目。”我斟词酌句地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