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甘主任明天观察工地,我实在抽不出身啊。”我接到安然电话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了。
“不处理能咋的?把我枪毙呀?”拂晓说,“我但是有不在场证据的,差人也拿我没辙,最后还不是警告几句就乖乖地放我出来了。”
我反过来安抚她说:“实在没口试成也没甚么,明天甘森说了,筹办建立房地产公司,今后的生长远景还是很广漠的。”
“我想……就不要劳烦你爸爸了,到处求人办事也不轻易,现在我在护国中间也挺好的。”
“带领在这里,我如何开溜?”我没好气地说。
“那算了……”安然的语气和缓了些,又可惜道,“可惜了,明天这么好的机遇,人家见你没来,嘴上没说甚么,内心指不定多活力呢,今后再想去口试就难了。转头看我爸爸另有没有甚么体例吧。”
到了第二天上午,我瞥见拂晓又呈现在工地上,没事人儿普通到处闲逛,嘻嘻哈哈地见人就发烟。我逗他:“黎总,刑满开释了啊?”拂晓递了根“芙蓉王”过来,若无其事地笑着道:“是啊,判了个十几二十个小时的徒刑,这不刚放出来嘛。”
我扑灭了烟,吸了一口,说:“那事儿处理了?差人没说甚么?”
“你……你就不能找个借口开溜吗?”电话那头的安然火气很足。
“那不错啊。”安然说。
挂了电话,我摇了点头,这个安然,真是让人欢乐让人烦啊。不过一想到护国中间即将建立房地产公司的夸姣远景,内心仿佛透入了一缕春日的阳光,暖和而亮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