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二壮想起前次进局子的景象,倒也心不足悸,不过他此时有恃无恐,因而嬉皮笑容地说:“阿sir,我们绝对没有肇事的意义,兄弟们只是等着要钱回家过年,内心焦急呢,我这就让他们散去。”说着朝外头呼喊道:“听阿sir的,大师都到工地门口等我,没甚么都雅的!”
“顿时过年了,工人们都等着要钱回家,但是现在我们已经两个月没拿到人为了。”朱二壮作出一副痛苦状,又把那张“工程量统计表”递了过来,“群众差报酬群众,您说这事该不该由差人同道帮我们处理?
工人们又鼓噪起来,有人叫道:“不给我们人为,我们不走!”、“差人就了不起了?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
差人也是见惯风波,当下一声大喝:“吵甚么吵!单凭聚众肇事、骚扰别野生地这两条,便能够拘留你们十五天以上!”又对朱二壮说:“刚才玻璃是谁砸的?这破坏公物也够你喝一壶的。”
雾小聪在一旁阴沉着脸,说:“阿sir,你别听他乱讲,我们单位早已把款付给他们老板了,要说拖欠人为,那也是他们老板的事,跟我们半毛钱干系也没有。”
差人也不睬会,只翻了翻那张泛黄的统计表,看得云里雾中,因而又扔回给朱二壮,指着那帮工人,说:“你叫他们都先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