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吝啬。”我把玫瑰递给安然,说,“拿着吧,大街上呢,大家都看着呐。”
安然把手上的鲜花往我怀里一塞,说:“你要不想送就别送,我还不奇怪呢。”
一句话又把安然触怒了,回过甚来把花又塞给我:“既然嫌贵那还给你好了,你去把它退了。”
我呆呆地捧着那一大束玫瑰,心想:“一点不像本身的名字‘安然’嘛,安然,应当取自‘安之若然’,而‘安之若然’便是‘安之若素’的衍生,她老爹是想她临危稳定,‘碰到困难厄运或非常环境,像平常一样对待,毫不在乎,平静自如,表情安静,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才对。”
“你看你……”我无可何如地追了上去,说,“说两句就跑,到底是谁吝啬啊?”
安然接过玫瑰,说:“那你不准再说买花停业了。”
我说:“好了,就你魅力惊人,前面跟着一个集合营的人等着送花给你呢。”
我说:“不说就不说了。”末端却又加了一句:“不过确切是贵,这么一把就三百多呢。”
安然说:“你吝啬,就是你吝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