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说:“这个你向来没想过吗?”
“晓得啦,我的内心只要一个你。”我俯身畴昔,将炽热的双唇封住了安然的嘴,让她再也说不出半句话。
“你又想说甚么‘先立业,后立室’,是吧?”安然说,“如果你一辈子都立不了业,那是不是永久都不消娶我了?”
我说:“我不是这意义,只是……现在说结婚仿佛另有点为时过早。”
因而伸出了小拇指,我无可何如地伸出小拇指,意味性地碰了一下,不料却被安然的小拇指紧紧钩住,并且用力地摇了几下。
安然转怒为喜,说:“这但是你说的啊,来,拉钩。”
拉钩以后,安然说:“今后你可不准再和任何别的女孩好了,你已经没有别的空间了,你是名草有主的人了,再美的野花只能十足干枯。”
我内心在想,明显是你追的我啊,如何变成我在“胶葛”了?嘴上却说:“然,你再给我一年时候好吗?一年,就一年,不管我混没混出小我样来,我都娶你。”
她从床上爬了起来,慎重地说:“陈龙,你如果没想过要娶我的话,那就不要胶葛下去了,毛主席说过,任何不以结婚为目标的爱情都是耍地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