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说:“你晓得我的意义的。”停了停,又说:“我只是感觉一个连红包都不收的人,如何会做出工人说的那些事来呢?”
廖国泰明知我说的是关于罗云风“收一万元”、“偷换试件”的事,却装胡涂,说:“我阿谁工人是个话痨,一天说好几千句话,不晓得你是说哪一句啊。”
廖国泰也笑了,说:“假作真时真亦假。有些事,你信赖它,它就是真的;如果你不信,那它就是假的。”
厥后我碰到廖国泰,和他聊起罗云风的事。廖国泰说:“你们阿谁罗云风竟然没有被炒鱿鱼啊?”
“为甚么?”
我说:“传闻他仿佛是甘主任的死党,嫡派军队,约莫甘主任除非逼不得已是不会‘杀’了他的。”
廖国泰笑了笑,说:“实在没有这层干系,你们甘主任也是对的。”
“这一行就如同一个大染缸,谁身上没带几分色彩?这些事甘主任也见怪不怪了,用人不疑,疑人不消,如果因为这点查无实据的小事,就炒掉一个得力干将,那他反倒不是最高带领了。”
我如有所思地点点头,细心咀嚼着廖国泰的话,又问:“你阿谁工人说的话,是不是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