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鸿章:“你感觉我甚么不无能吗?除了封口这件事、昧知己的事情,我甚么时候叫过苦,地铁三号线北延线一标段工程,我这么一把年纪,每天朝晨就到工地,从没有偷过一天懒吧,我累到中午餐都吃不下,一回到饭堂,倒地就在地上睡,我回绝过吗?厥后,每次安排我的每个工地的体力活,我回绝过吗?现在你们过河拆桥,是不是飞鸟尽就得良弓藏啊?兔子死了,就应当把捕杀兔子的猎狗烹杀啊?之前去工地我都没叫苦过,现在状况好了,人多了,我也有必然职位,撰写计划、安排事情,这些我能胜任不足的活,你们说我干不了,是因为你们感觉我碍了你们发财的路吧!你们要我辞退,绝对不成能,要不你们就辞退我吧!”
当晚,钟鸿章仰天长叹:“我有资格,并且精力充分,莫非因为说了几句有知己的话,就要蒙受如许的对待?”
洛嵘正色道:“你觉得我们不敢吗?钟工,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识时务者才为豪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