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我说陈龙,”安然有些不乐意了,“甚么叫没事干啊?这不是事儿,甚么是事儿?你要不去我本身去!”
安然说:“还没结婚你就嫌费事,那今后另有几十年要过呢,费事的日子长着呢。”
“我看我们还缺一张新的床桌。”安然说,“等礼拜天我不上班陪你一起畴昔看看。”
我说:“我不是不肯去,但是那儿太远了,几十千米,费事。”
我展开眼睛,说:“你挺着个大肚子,别瞎折腾了。”
我在浴室拧开淋浴喷头,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站在喷头上面,任凭水花冲刷着本身。我实在需求沉着一下。本身已经不是第一次领教安然的刁蛮率性,她本来就是家中的宝贝女,是父母的掌上明珠,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娇生惯养,在她眼中,除了本身没有别人。我一想到要和如许一个公主蜜斯度过平生,就不晓得是福还是祸。
我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随口应道:“不去,为了这么一张小床桌,还跑郊野那么远去买,真是吃饱了没事干啊,就在网上淘一个吧。”
“你如何胡子眉头一把抓,甚么事情都混为一谈呢?买书桌和过日子是两码事啊。”我也有些焦急,说,“不跟你扯了,我沐浴去。”
安然冷冷地说:“那你又不肯去,我就只好本身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