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候不晓得说甚么好,过了一会儿,才说:“感谢你。”说得非常竭诚。
正自胡思乱想,车却慢了下来,我焦急地探头畴昔:“如何了?”
明晨奕一声嘲笑:“你觉得我这是豪车吗?”
小护士撇撇嘴说:“流产又不是出产,有甚么大不了的?放下来吧,你觉得连路都不能走吗?先去登记吧。”
我正想说甚么,却听安然轻声地说:“我能走,放我下来吧。”我难堪地把安然放在走廊的长椅上,然后去办急诊登记手续。
“如何回事?”
到了病院,我没等车子停稳,就推开车门,抱着安然闪出车上,一起冲进病院,直奔急诊室,却很快被一个小护士拦住。
“她……能够要流产。”我有点语无伦次。
“还能再快点吗?”我说。
我讨了个败兴,讪讪地不再出声。
说话间,明晨奕却已连闯了几路红灯。
“红灯。”明晨奕说。他踌躇了一下,脚底猛一踩油门,车子吼怒而过。
线后的摄像头收回纤细的“喀嚓”声和暴光,及时将他的车商标定格。
“这趟车可比坐飞机还贵呢。”明晨奕自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