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工地例行每天高低午两次的下午检测安然巡查的时候,俄然见安然戴着安然帽走了过来,不觉有些奇特。四周的工人约莫是很少见到美女亲身下工地,都在一旁嬉笑着指指导点。安然的确是坐办公室的,向来就没下过工地,这会儿戴了安然帽看起来还真是怪怪的,有点不伦不类。
我见安然的刁蛮劲儿又上来了,不由有些发慌,仓猝甩脱她的手,说:“好了好了,我去,别在这儿东拉西扯、拉脚扯手的,重视形象。”
安然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撅着嘴说:“不可,我和爸妈都说好了,你如果临阵畏缩,我如何跟他们交代?”
到了周末,安然一大早就来敲我的门,我睡眼惺忪地一边开门,一边抱怨道:“这么早就把人弄醒了,想行刺亲夫啊。”说着回到床边,扑地又摔到被子上持续酣然大睡。
我吃了一惊,毫不踌躇地张口就推搪道:“到时再说吧,比来猎德村房屋鉴定的事挺忙的,没准还得加班呢。”
我晓得安然无事不登三宝殿,酒徒之意不在酒,因而上前低声说:“你如何跑出来了,工地上不平安,有事你打个电话便能够了。”语气中模糊有点指责的意味。
安然却没有听出来,倒当作是体贴了,因而内心感受甜丝丝的,说:“我想你这个周末去我家用饭好吗?我爸妈都想见你。”
第21章 深藏不露 (1)1
安然“噗嗤”一笑,心对劲足地回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