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凶手都已经忍不住要脱手,你还怕不能将他揪出来?”溪望抹去额上汗水,杀气腾腾地说:“明天我就要把这个冚家铲揪出来。”顿顿又道,“前面往左转。”
虾叔深思半晌后,说:“如此奇妙的组合枪,就叫‘百巧枪’吧!”
“烫、烫。”溪望被药膏烫得想将手抽回,但虾叔却紧紧地抓他的手持续包扎。
“那便可惜了,好兵器该有个清脆的名字。”
邓卫看着正连续分开的门生,答道:“或许你们明天能在教务处找到这辆车的仆人。现在已经放学,他这个时候应当走了。我能说的,就只要这么多。”
“没想到现在这年初,竟然另有人能做出如此精美的短枪。绑在手臂上既便于埋没,又可格挡利器,怪不得发觉有东西掉下来,你就立即伸手去挡。”虾叔将短棒扔给溪望,问道:“这根短枪叫甚么名字?”
映柳急叫道:“如果扔桌子的是凶手,那我们干掉还要分开?应当顿时封闭整栋讲授楼,把凶手揪出来才对啊!”
“你就别思疑虾叔功力了,他这招牌但是名副实在的。”溪望指了指挂在墙壁上,写着“跌打神医”的牌匾,又道:“他将来半子也不弱,连手也不消碰,光是看一眼就能晓得女生胸围大小。”
“哼!”虾叔俄然瞋目圆睁,本来就大而微凸双眼,现在尤见狰狞,“归去跟阿慕那小子说,你们年青人的事,我不会过问。但他如勇敢欺负我女儿,就算我不找他算账,我的门徒也会让他五肢残废。”说罢将仍带余热的药膏敷在溪望的手臂上,并替他包扎。
“但是……让凶手跑掉,要再把他找出来就不轻易了。”映柳的话显得底气不敷。
(“冚家铲”乃粤语脏话,“冚家”即百口,“铲”有割除之意,全句的意义是“百口死”。)
虾叔刚走开,映柳便小声地问溪望:“你跟这个大夫很熟络吗?”
“只要一次?还是一向保持这类干系?”
两人来到一间位处室第区内的跌打馆,一名年约五十,粗眉大眼的医师,在体味溪望的环境后,往他的手臂涂上药酒,说:“忍着,能够会有一点痛。”说罢,握住他的手臂用力一扭。
溪望单手接住短棒,答道:“这玩意是我朋友做的,他固然精通构造术,但却没念多少书,尽管这玩意叫组合棍剑。”
邓卫面露难色,支吾答道:“我,我女人死得早……”
送邓卫回到2号讲授楼后,映柳于讲授楼前向溪望问道:“刚才我去买饮料时,你们到底在说些甚么?邓教员的神采怪怪的。”
溪望扬手中断对方的话,小声问道:“大师都是男人,有个题目但愿你能照实答复我。你究竟有没有跟何教员产生干系?”
溪望故作当真答道:“我问他,我的拍档是不是长得很士气?他想了一会儿才答复说,还好,就跟他奶奶差未几。”
映柳吃惊道:“攻击?谁会攻击我们?”
“啊!”溪望额角盗汗狂冒,好不轻易才回过气,“虾叔,这痛可不但是一点。”
“感谢!”邓卫眼角出现泪光。
“还会有谁,当然是凶手呀!”
溪望躺在副驾椅背上,额角仍不竭冒出盗汗,有力地说:“瞧你这智商竟然还能当差人,连本身被攻击也不晓得。”
包扎好后,虾叔拿起一根竖放于墙角的短棒细心察看。此棒是刚才从溪望左臂解下来的,以钛合金锻造,长度跟比他前臂稍短,棒身有一道接口,并有七个凸起的圆点,两端各绑有一条红色缎带。缎带两端接有小巧的塑料扣,能很便利地将短棒绑在手臂上。短棒前端有个精美的开关,悄悄一碰即有一把精钢利刃弹出,再碰利刃又立即回弹。末端是一个半月形卡口,仿佛是用于连接另一根短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