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鸣只得趴在地上,再也不敢出声。
那名窥伺员往大山深处指了指,说:“约莫十五分钟前,目标往前面走了。小刘已经跟上去,我叫他每隔五十米留下一处暗号。”
肖尔岚“哦”了一声,说:“如此珍稀的树种,难怪你爸要把种子保藏起来。这类树应当长得很都雅吧?”
肖尔岚问:“这内里装的是甚么?是花生米吗?”
只见肖尔岚愣住脚步,摆布瞧瞧,最后在三棵奇特的大树中间站定。
或许在她上山转悠的过程中,早就发明了这三棵奇特的克罗拉多蓝杉,但当时并没有引发她的重视,直到看到父亲留下的那瓶克罗拉多蓝杉种子,她才猜到这三棵树极有能够就是父亲留下的暗号,因而决定带着锄头上山来发掘黄金。
李鸣点头说:“没有,李爸和李妈说,他们收养我的时候,怕我瞥见熟谙的东西勾起痛苦回想,以是就把我小时候的东西都措置掉了。”
范泽天带领大师沿着一条巷子往山上走去。
范泽天说:“转头再跟你细说,现在你只要听我的号令就行。”
李鸣问:“我父亲,他为甚么喜好到这山上来?”
“砰”的一声,范泽天举枪射击。
范泽天举枪喝道:“站住,放下包,要不然我就开枪了!”
三棵树莳植的地点构成了一个等边三角形,而肖尔岚正站在这个三角形的中间。
李鸣当即与十余名刑警在院子里调集,然后跟着范泽天上了一辆警车,向着新城区方向进发。
李鸣点头说:“不是,是种子,我上彀查过了,这是一种叫克罗拉多蓝杉的杉树种子。这类树首要发展在美国,在中国来讲,是很贵重的,二十几年前在中国就更罕见了。”
这是一片人迹罕至的深山密林,林中树影幢幢,波折丛中,竟透出一阵阴沉之意。
肖尔岚瞥见差人从天而降,不由得大吃一惊,背上金条就欲夺路而逃。
范泽天说:“是的。”
走未几远,瞥见前面一株大树上用红色粉笔划着一个箭头,应当是窥伺员小刘留下的暗号。
枪弹吼怒而出,并没有射向肖尔岚致命处,而是击中了她的手腕,她手里提着的皮包再也拿不住,黄金“叭”的一声掉落在地。人却刹不住脚步,直直地往峭壁下冲去。
李鸣看看她,又看看范泽天,忍不住问:“范队,这到底是如何回事?我妈她……”
李鸣悲呼一声,奔到峭壁前,向下一望,数十丈高的绝壁下,是奔腾的长江,只见江面浪花翻滚,水流湍急,那里还看得见肖尔岚的影子……
肖尔岚恨恨地瞪了范泽天一眼,说:“你说对了,我出狱以后的确一向在寻觅这些金子,我为陆进一支出了平生,这也是我应得的。但是我只听陆进一说过黄金就埋在这青阳山上,想要找到详细埋藏地点,却没有一点线索。这时我想到了陆进一的儿子,或许陆进一当年给他儿子留下了甚么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