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赵氏道,“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救,就眼睁睁看她淹死不成?”
“郎主也感觉妾身说得有理吧?”赵氏对劲的道,“在五郎的湖里找到骸骨,并且这湖还是极不为人晓得的。如何想五郎都和这件事脱不开干系不是吗?更何况现现在人证物证俱在,妾身觉得已经没有需求再鞠问下去了。”
“哦?”殷颂道,“你且说说,这是如何回事?”
徐翁一时无言以对,他确切是不晓得如何回事,本日赵氏俄然就浩浩大荡的去了郁幽园,因为殷颂也在他也不敢拦着。然后这些人去了以后赵氏就直接命人下湖捞人,然后就捞出一具被淤泥裹着的尸身,用净水冲洁净以后,就见骸骨多处碎裂,看起来极其惨烈,然后就传闻这是殷家新进府半年的八娘苏氏。
“郎主。”徐翁点头。老泪纵横道。“老奴是真的未曾晓得这是如何回事啊?”
“主母明鉴!”徐翁俯下身,说道:“老奴一向守着郁幽园,乃至未曾见过八娘,更是不知八娘的尸身为何会在此处。”
徐翁愣了一下,又道:“是。”
殷颂闻赵氏言语。一时也没有反对的来由。
殷颂话里已经带了几分肝火,“说,这是如何回事?”
“你这是何意?”殷颂怒道。
“等一下。”徐翁俄然开口,他嗓音沙哑,缓缓的说道,“回禀郎主、主母,此事……和五郎君无关。”
“哼!”赵氏冷哼道,“那你另有甚么话可说,难不成是苏氏莫名其妙的避过你的眼线跑到郁幽园里跳湖不成?”
他固然年纪大了。却也不笨,猜到赵氏等人本日只怕是有备而来,若不然偌大一个湖,她们如何就能在这么短的时候内好巧不巧的在阿谁处所找出一具尸身来?
徐翁缓缓说道:“之前八娘俄然来到郁幽园,不顾老奴禁止就要出来,老奴追了上去,慌乱之间,不谨慎把八娘退下湖去。”
“如何不能?”赵氏不敢置信看向殷颂道,“现在的究竟是八妾苏氏一尸两命,死在了谢氏的园子里,莫非这事不该找她讨要个公道吗?”
殷颂道:“不过是在郁幽园找到一具尸身罢了,这又能申明甚么?”
殷颂眉头皱起。“此言何意?”
殷颂转头看她,不耐烦的道:“谢氏已经昏倒,你待要如何?”
赵氏道:“这老奴不过是一个身份寒微的家僮,确切很难和一个妾室拉扯上干系,谢氏之前不是说这个园子是五郎的吗?直接唤五郎前来一问不就晓得了?说不定这背后还真的有甚么关联呢?”
“闭嘴!”
“徐翁。”殷颂也皱紧了眉头道,“这是如何回事?”
“……是。”
赵氏道:“我且问你,此园是否只要一个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