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金嬷嬷和吴嬷嬷又将府里的库存报了一次,金嬷嬷问道:“王妃,已是春季了,府里各院的司设是不是要换一换了?”
等各管事婆子都陈述完,甄婉怡将手里的帐册交给身后的映月,“很好,此次中秋节府里能平安然安的度过量亏了你们,今后但愿各位还能再接再厉将府里打理好。从明天开端,每日辰时在这里调集,有事说事,没事报安然。”
吴嬷嬷抿了抿嘴,“还没有呢,奴婢筹算明天就让人去各处告诉。”
金嬷嬷笑得暖和,“奴婢掌的一号库房,内里都是金银器皿,破坏的都少,各院也不需求按季置换,倒是吴嬷嬷掌的二号库房以瓷器为主,耗损大很多,不过我们府里主子少,这些耗损还在接受的范围以内。”
映月迷惑道:“王妃这是要做甚么呢?”
甄婉怡皱了皱眉头,“八套?这么多?”
甄婉怡回房以后跟着映月将中秋节的帐册都措置出来后,问映月道:“映月,你将府里的丫环都认全了没有?”
甄婉怡点点头,“统统人都按着这端方来。差价就从月例银子里扣,不过得事前说清楚,留下具名证明。”
吴嬷嬷再次愣神,“统统的东西统统的人都如许吗?”
接下来甄婉怡便开端背名册上的名字,这本名册上的标注非常详细,记录了名字,年纪,差事,乃至有些特别的边幅也会被记录下来,这让甄婉怡看锦详院的名册时便能与院子里的人一一对应起来,内心便想着,看来又把这七百多人记下并不是多难的事,没想到记路不可的她记人倒还是不错的。
“那上一季各院的耗损都报上来没有?”
吴嬷嬷看了甄婉怡一眼,谨慎冀冀道:“只不过孙侧妃院里本年就来拿了八套了,王妃您看?”
吴嬷嬷踌躇地看了看钱妈妈一眼,声音低了下来,“也不是统统的都要赔偿,普通的茶具宫里每年都有配额,库房里也存了好些呢,以是如果只是茶具的耗损奴婢都是直接划了帐。”
甄婉怡有些迷惑,“各院的统统耗损都要本身赔偿吗?”
甄婉怡叹了一口气,“那你将府里的名册给我拿来。”
甄婉怡迷惑道:“各院的安排都是由你们去换吗?”
特别是钱妈妈奉告她,王府内院的开消都是前院拨出去的,一年三次,别离是端五前中秋前和春节之前各一次,每次都是一万两。中秋节前一日卫安送出去的一万两银子,便是甄婉怡接下来的,一万两看起来很多,可每个月下人的月例开消便靠近六百两,管事婆婆们每个月五两的月例,各院的管事妈妈嬷嬷也是五两,一等丫环四两,二等丫环二两,三等丫环一两,粗使婆子丫环则两百文。除了月例银子,逢年过节的另有打赏,这打赏则是大家都有份,像此次中秋,管事和一等丫环都是一两银子,二等丫环是八分银子,三等是五分银子,粗使婆子则是两百文。
“就是想多认一些,免得出个门存候的人一堆我却两眼一争光。”
甄婉怡点点头,“这是应当的,谁都有个不谨慎的时候。”
金嬷嬷一愣,忙道:“那倒不是,就是指定一个日子,由各院的大丫环将之前从库房里领去的东西拿来换另一套,除了王妃那边,其他院子最多只能领五样。”
“那如果之前领的东西坏了或者摔破了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