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身技艺还是年熟行把手教的。当年你和二弟比武时,哪一回不是我在中间指导?现在长大了,带兵浴血,冲锋疆场,安定东南,完克西北。大魏有个好统帅,朕也有个好兄弟。但是,在这个兄弟因为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受了委曲时,我却只能看着。他的王妃抱恙,我明知启事却不能流露一丝动静给他,让他们伉俪放心。他怨我是真,恼我也对。因为……作为兄长,我没护好这个弟弟,让他难过了……”
曹植见他笑容,直觉那里不对,却见下一刻,曹彰一下就抬起手臂,指着满屋子人笑道:“瞧瞧。瞧瞧这殿中有多少人是被底下的御史们巴巴地盯着的。晋王、任城王、临淄王、江夏王、豫章郡公、高阳郡公……一厅王公,各个谨小慎微,手足兄弟,那里还敢……”
但是他没想到,他这一声喝止没引来曹昂的疑问,但是却引来了酒醉之人的不满。
曹昂倒也不活力,只是顺势把常服一铺,,拍着本身身侧,对着中间的曹植道:“来,四弟。坐下,我们兄弟几个好好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