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哥,你说这事怪不怪,明天人还好好的,今儿个说没就没了,哎,真是好人不长命”说话此人是老王邻居。老王家人都很诚恳,平时靠技术用饭,也不获咎人。
我把袖子放了下来,不再说话。如果和羽士说真相的话,这家伙也不会信赖,说也白说,不如省点口水。“羽士,你先归去筹办一下王庄的活,我出去办点事”说道。
“没有,出去就看到你躺地上,还觉得你畴昔了,一摸你鼻子,还出着气,刚才真吓死我了,你要畴昔了,我还如何活啊”羽士假惺惺的说道。
王庄卖粉条的一共两家,一家在庄西头,是个孀妇,一家是东头,是老王家。老王家一家三口,儿子在城里读高中,留宿制的,家里就他们两口儿。这下老王走了,王庄卖粉条就是两家孀妇了。
“陈哥,来了,抽根烟”有人见到我进门,赶紧递烟。我进屋看了看,对着里屋喊道“要哭从速哭啊,今早晨就不能哭了,老王的寿衣、被子都做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