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都不是它最奇特的处所,它最奇特的是它的形状,看起来仿佛是一个锥子的形状,上面有比较平整宽广的大要,越往下越尖,中间另有这断裂的纹理,而这块石头的最底端竟然是一个完整的四角星图案,有野生砥砺的陈迹,并且形状非常完美整齐。
“甚么?”
“啊!”就在这时,斜躺在床上的防化兵却猛地坐了起来,无神的双眼中密布着血丝,让我感到脊柱都升起了一股冷气。那张染着鲜血的脸庞狰狞可骇,他盯了我很久,仿佛才回过神来。
我揉了揉眉心,将思路渐渐收回来。
他和我对视一眼,都看到了相互眼中的那抹惊奇。
李迅的呈现本就是个迷,从她一枪打死玲花,再到厥后奥秘人的祭奠,乃至是她让我抱着她跳崖的时候,固然她的神采中有难以粉饰的错愕,可她却从未曾真正的不知所措,她仿佛是晓得一些东西的,或者说她对我的靠近和我们一起经历的统统都是带有激烈的目标性的。
“魔纹,妖怪的笔墨。”
他不明以是的凑到跟前看着我手里的两件东西,那块石头上凸起的纹理鲜明就是阿谁魔纹中最中间的那一部分。
“谁说那是我寄给你的!”我没好气的答复他,同时也找到了方才的那张纸条,我拿起纸条与石块放在一起细心比对了一下。转头又对着防化兵说:“你过来看。”声音已经有些颤抖了。
我赶快起家,一个健步冲到床前,从防化兵的手里夺过红松木盒子,在他充满等候和茫然的眼神中,我缓缓翻开了盒子。
盒子里躺着一片黄红色的绸缎,和我获得的那片几近一样,可分歧的是,这片绸缎上沾着一大块的血迹,看那形状仿佛是从嘴里喷出来的模样,我用手指微微一沾,血迹早已干枯,看来已经沾上好久了,并不是防化兵的血。
“如何了坤儿,那东西有甚么来源?那不是你寄给我的么,如何还一副惶恐的神采?”
这时拿着毛巾不竭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的防化兵走了出来,看我疯了一样的扒翻东西,摸索着问道。
我把它拿起来缓缓展开,内里包着一个形状奇特的石头质地的东西,可此时我却没心机细心察看那件物事,我的心机全都被那绸缎后背的一行恍惚不清的小字所吸引,说它是字实在有些勉强,因为它恍惚得早已没法再去辩白此中的任何一个字了。可就算如许,我还是一眼就能认出,这片绸缎就是当初我和李迅当初在湖底遇险之时所看到的那片,我敢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