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苏娇那熟谙的娇媚上挑尾音,金邑宴的表情愈发好了几分,他用力的搂紧怀里的苏娇,声音和顺缠绵,“刚才在床上……表妹可不是这么说的……”
“不是要去看那顾兆坤嘛?走吧,我带你去。”
苏娇的青丝长极腰臀,金邑宴的不经意的抚过她纤细的后背,那形状美好的胡蝶骨贴着细薄的衫子,跟着苏娇身子不竭的扭动而显出完美的弧度。
苏娇扯了扯本身身上的宽袖,回身拉出被金邑宴卷在掌内心的头发,气恼的扶了扶倾斜的发髻,“头发都乱了……”
苏娇瞪大着一双眼,看那顾兆坤伸出染着红色岩石灰尘的手渐渐的在“心”字上写下一个“烟”字。
苏娇一听到金邑宴的话,便立马跳下了他的大腿,穿戴罗袜跑到了一旁的棱镜面前揽镜自照,只见棱镜当中的人杏眼桃腮,小脸晕红,那乌黑的青丝未梳发髻,只用一支素白银簪堪堪挽起,发丝和顺金饰,平增几分我见犹怜。
苏娇又羞又急,羞的是金邑宴在大庭广众之下竟然这么大胆做出这类事情,急的是怕他们这般行动被人看到本身运营多年的闺誉便如此毁于一旦了。
握住苏娇的手悄悄搓揉着,金邑宴可贵好脾气的任苏娇闹腾,毕竟刚才那一顿让他非常满足,而吃饱了的男人一贯都是很好说话的。
瞪着一双杏眼,苏娇看着面前金邑宴近在天涯的面孔,那双乌黑的眸子一如以往普通的暗沉通俗,阴悄悄的好似藏着无数玄机阴翳,老是让人忍不住的从心底里发寒。
扯了扯皱巴巴的衣裳,苏娇伸手用力的拉了拉那衣衿,却还是盖不住伸展至耳后的含混陈迹。
苏娇的力量小,这般行动对于金邑宴来讲底子就连挠痒痒也算不上,他好笑的看着苏娇窝在本身怀里折腾却又不敢大折腾的焦心模样,伸脱手捂住那微微鼓起的一团将那张白净的小脸露了出来。
苏娇低头看了看长出一大截托在地上的大氅,有些气闷的伸手捶了锤金邑宴的胸口道:“这是你的大氅,这么大我可穿不了。”说完,苏娇揉了揉有些锤痛的手,细细的眉头微微皱起。
苏娇泪眼汪汪的哈腰系着脚上的罗袜,那洁白的罗袜裹着纤细白净的小腿,上面细精密密的都是吮出来的红印子,渐渐延长至那棉裙覆盖处,让苏娇迈腿都感觉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