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指从苏娇的额角滑落,渐渐的略过她的双眼抚上小巧的鼻头,然后落到那微微颤抖的粉嫩唇瓣上,苏娇沾了水汽的唇瓣披发着蔷薇色系的粉嫩,粘上了那乳~红色~的浆粉,看着就像是一只偷喝了温奶的猫儿普通,敬爱非常。
苏娇看着那金邑宴只喝了一口便放在矮机上的茶碗,本来因为打湿了金邑宴宽袖而有些严峻的表情不由变得郁悴,有些气闷的转过了小脑袋。
这边喝完茶水,金邑宴又伸手抚了抚本身被沾湿的宽袖,然后换了一个更加慵懒的姿式半躺在矮榻上,双腿交叠着看了一眼苏娇道:“帮本王捶捶腿……”
“你如何如许啊……”苏娇大抵感遭到了金邑宴对她做的事情,一下便鼓起了脸颊,那双大大的杏眼透着水汽,然后她垂首看了看本技艺上还未洗掉的浆粉,恶向胆边生,直接便伸手糊了金邑宴一脸。
“扣扣……”房门处传来一阵有序的拍门声,苏娇看了一眼那虚掩着的房门,声音娇气道:“你别出去……”
苏娇侧头看着金邑宴的行动,微微动了动酸软的身子,声音干涩带着些微的哭腔,有些迷惑道:“这是甚么?”
听到金邑宴的话,苏娇本来便是气恼的神情一下便气鼓鼓的鼓起了脸颊,一双杏眼瞪的极大,内里满满都是不成置信,但是她只一想到苏灏,便艰巨的咽下了这口气,忍气吞声的恨恨翻开了本身身上的薄被,慢吞吞的挪到了金邑宴的脚边开端给他捶腿。
“用益母草烧成的灰煅烧出来的细粉,洗漱过后用来擦拭手脚面庞,可白细肌肤。”金邑宴的声音淡淡的仿佛没有甚么起伏,他垂首看到苏娇还是睁着一双大大的杏眼看着本身,好笑的蹭了蹭她的脸颊道:“特地问母妃弄过来的,你这手脚夏季里好似极怕冷……传闻这个也有些用处……”
倒了大抵几十次的模样,苏娇揉了揉有些酸胀的胳膊,伸手将那茶碗往金邑宴的方向推了推。
“表妹莫动,另有脸……”一把按住苏娇正想下榻的身子,金邑宴双手裹着那细薄的浆粉渐渐的敷上苏娇白嫩的脸颊。
“表妹这是要本王吃你的口水?”金邑宴身形未动,只微微掀了掀眼皮,神情冷酷道。
苏娇捧着热茶的手一顿,然后有些踌躇的收了归去朝着那雪盖蓝的茶碗悄悄吹了口气。
“表妹这是闹甚么小脾气……如何表哥换个衣裳就不见了踪迹?”金邑宴的身上换好了一件褐色蜀锦宽袖长衣,边沿绣着精美繁复的细纹,行走之际衣诀飘飞,显出两条裹着外裤的笔挺长腿,那加厚的皂角靴上裹着鹿皮,鞋头沾着水渍,一起走到苏娇面前时擦洗的非常洁净的木制地板上清楚的印出几个苗条有力的足迹。
金邑宴垂首看了一眼衣袍上的浆粉团子,然后又昂首看了看因为心虚而躲到软榻前面的苏娇,脸上显出一抹调笑道:“表妹真是愈发的惹人垂怜了……”
苏娇感受的唇瓣上被人悄悄拉扯,她展开紧闭着的眼,就看到金邑宴正歪头打量着她的面庞,然后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的脸颊两边别离画了三条细杠。
“那,那是我的大哥……”苏娇只看了一眼金邑宴的双眸便不敢再看,说话时牙齿都在颤抖,这让她不由有些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