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娇被金邑宴卷着大氅给扔上了绣榻,苏娇被这一下打击弄的有些头晕,迷含混糊的半天赋从绣榻上撑起家子,而当她反应过来以后,立即就被面前的阵仗给吓了一跳,大大的杏眼当中满满都是惊骇。
月夜已过,当苏娇迷含混糊的从绣榻上起家时,就看到绣榻上的薄被一团糟乱,细闻之下还带着金邑宴身上的淡淡冷香气味。
“不不不,那薛……他……不……”苏娇的嘴打着颤抖,结结巴巴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下一刻她只感受本身那画着海棠花的额角一阵潮湿,金邑宴的嘴唇泛着冷意,贴着那处细细舔~舐着。
跟着金邑宴的行动,那本来画在额角没有一丝感受的海棠花不知为何垂垂滚烫起来,即便是在阴冷的北风当中也一点不受影响,乃至跟着金邑宴的行动而愈发炽热,好似要将她那一块肌肤连皮带肉的啃噬下来。
金邑宴伸手抚弄着苏娇一头垂顺乌黑的秀发,在苏娇发顶悄悄落上一吻,“既然表妹不想,表哥也不好强求,只是……”话说到一半,金邑宴一顿,就看到苏娇靠在他胸前的身子一僵,那捏着他衣衿的手也是紧紧泛白。
那最后一个上挑的尾音听的苏娇一颤,她慢吞吞的将脑袋靠在金邑宴胸前,声音抽泣道:“我,我不要刺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