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结束以后,苏娇坐在打扮台前,捻着一小盘荔枝膏,一块接着一块的往嘴里塞,腮帮子鼓的圆滚滚的,仿佛是饿极了。
“咳咳……你,你别出去……”但是还不等苏娇舒畅一会儿,金邑宴便脱了身上那独一一件长袍,也跟着进了这浴桶当中。
咽了咽口水,苏娇撑着软绵绵的腿尽力从浴桶当中跨了出去。
苏娇一把环绕住本身,双眸警戒的瞪向金邑宴,声音娇柔透着沙哑的抽泣,“你,你不要再弄了……”
“别动……”揽住苏娇纤细的腰肢,金邑宴将人往怀里带了带,然背工指顺着唇瓣表面一点一点的往上涂抹。
苏娇眨了眨眼,悄悄的点了点水面,层层叠叠的波纹漾开去,悄悄的打在金邑宴带着抓痕的胸膛。
这边苏娇颤着腿回到喜房当中堪堪裹上一件亵衣,那头喜房的门便被推了开去,一排严整庄严的婢女端着洗漱之物恭恭敬敬的被秀锦带了出去。
“不要了……”苏娇蜷着身子娇娇软软的被金邑宴揽在怀里,腔调细柔带着轻喘媚意。
固然秀锦一开端担忧这敬怀王会欺负她们家女人,但是看着这红痕,又遐想到昨日里的动静,秀锦除了这,又多焦了几用心机,她们家女人这小身板儿……受得住吗……
看着苏娇这副战战兢兢的小模样,金邑宴轻笑一声,顺手套上一件外袍,松松垮垮的套在那精瘦的身子上,语气蓦地端庄了几分,“时候不早了,去净室清算一下。”
那老嬷嬷躬身退了下去,剩下的婢子们各自做着本身的活计,悄无声气的连一口大气都不敢出。
伸手接过秀锦手里的温茶,苏娇灌下一大口,终究止住了咳嗽以后,那双浸着水渍的杏眸便控告的看向身侧的金邑宴。
苗条白净的手指从苏娇的腿窝处抬起,那黏腻的红色顺着指尖往下淌去,金邑宴声音暗哑的贴住苏娇红成石榴色的耳垂,呼吸炙热,“依我看,还是我家小娇娇更说实话些……”
苏娇看着那自面前一晃而过的东西,固然昨夜已经感受了好久,但是却还真是实打实的第一次见,当下便羞得一下捂住了脸颊。
装在青瓷小盘当中的青盐,净面的金盆,带着熏香味道的巾帕,涂抹肌肤的□□……前前后后近十几人端动手上的东西,洗漱的烦琐不但比苏娇在庆国公府当中更甚,并且也更邃密了几分。
苏娇双眸出现水雾,眼角通红带着难掩的媚意,小女人姿势颠末一夜轻揉捻覆,从一朵摇摇欲坠的小花苞变成了害羞带怯微露细蕊的小细花。
微凉的指尖落到苏娇的唇瓣之上,苏娇瞪着一双杏眸,看着面前一副端庄模样的金邑宴,有些瑟缩的今后动体味缆子。
苏娇一开端还没反应过来这白绢布做甚么用的,但在触及到那老嬷嬷略显含混的视野以后,便下认识的摇了点头道:“不消了。”
那腿上挂着一红绳系着的金铃铛,跟着苏娇的行动收回清脆的铃声,苏娇耳边听着这铃声,想起它昨日里挂在那精干的肩膀之上响了一夜未歇,那脸颊便红的好似要滴出血来。
“当然是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