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碎的冰渣子顺着苏娇扬起的脖颈下滑,湿湿滑滑的贴上她细嫩的肌肤,后背一片湿滑,浸湿了她的小衣。
“王爷,您放过我家女人吧……您要杀要剐,奴婢悉听尊便,只求您放过我家女人啊……”
不敢昂首,苏娇抖着身子,感受本身身上贴身的小衣都被一阵又一阵,给金邑宴吓出来的盗汗给浸湿了。
苏娇垂着脑袋没有答话,整小我不幸兮兮的站在地上,衣裳混乱,发髻疏松,半个身子上还沾着茶水,顺着领口进了小衣,在没有烘烧炭火的帐篷当中冷的瑟瑟颤栗。
“啊……”冰冷的唇含着细碎的冰渣子贴在耳后一起下移进入后颈,冻得苏娇整小我都开端挣扎起来,却被金邑宴更加用力的监禁在了怀里。
金邑宴看着离本身只半个拳头间隔的苏娇,面庞还是鲜艳惑人,但是那红菱小嘴当中吐出的一个又一个嗝让他面色愈发的丢脸了起来。
“几日不见,表妹胆量见长啊。”光滑白净的下颚被高高挑起,苏娇被迫仰起脑袋,只感受那挑着本身下颚的手指阴冷似冰。
“夏季的荔枝令媛可贵,表妹可不能一人独吞……”剩下的话语溶解在两张相贴的唇瓣之上。
苗条矗立的身型站立在美人榻前,金邑宴双手覆于腰后,看着毫无一点动静的美人榻,面色及其丢脸,穿戴皂角靴的脚高高抬起,直接便将那美人榻给踹翻了。
“昂首。”转头看向面前低着脑袋,绞着两根细赤手指拽着本身宽袖的苏娇,金邑宴打断她的话冷声道。
视野落到地上那方才被随便丢弃的塞耳棉絮上,金邑宴伸手抚了抚苏娇微肉的耳垂,声音淡淡,仿佛带上了某种笑意,“表妹莫不是念本王念的紧,听不得本王的名号?”
伸手将那棉絮给扯下来,金邑宴皱着看动手里的东西,又低头看了看垂着脑袋,暴露一段纤细白净脖颈,一脸惊骇模样站在本身面前的苏娇。
嫌恶的看着苏娇打嗝的模样,金邑宴用力的甩下那掐着她下颚的手,目光微转,落到那缀着白玉翡翠滴珠耳环的耳朵。
苏娇的脖子被压的一痛,但幸亏那嗝是不打了,不等苏娇光荣半晌,下一刻,她的下颚又被掐住抬了起来,金邑宴在那张她看来恍若地下罗刹普通的面庞映入视线。
悄悄的今后挪了挪步子,苏娇只看那金邑宴面色稳定,似笑非笑的看了本身一眼,然后顺手捞过身侧碟子内里的冰块放进了嘴里。
“放……开……唔……”那荔枝被苏娇囫囵吞下,甜美的味道残留在喉咙口梗着她的脖子。
“嗝……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