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邑宴的手摩挲着那微微带着班驳陈迹的檀香珠子,语气轻柔恍若恋人间的低喃细语,“表妹可要每日都带着,这珠子与本王贴身几十年,便如同本王普通,如若被本王发明这珠子不在这了……那表妹这脚……呵……不要也罢……今后表妹想去哪,本王亲身抱着去便好了,表妹你说,是与不是?”金邑宴的手重抚过苏娇的脚踝,带起她一阵毛骨悚然的颤抖。
还真是……不怕死啊……
金邑宴的手掌搂着苏娇纤细的腰肢,他的指尖微动,感受着掌下那盈盈一握的纤腰,忍不住的用力紧了紧,仿佛是想要试一下那腰肢到底有多金饰。
苏娇张了张嘴,还未说话,金邑宴俄然截了她的话头道:“先别说话,往下看。”
实在刚才苏娇的脚固然踩在金邑宴的脚上,但是她一只脚踝上本身就带了伤,并且固然身上穿的丰富,倒是脚踝外露,被冷风吹了好久,一触到温软软榻便感受有些木木麻麻的钝痛,过了一会儿以后便变成了针刺般的疼,这会子被金邑宴握在手里,便是感受那疼痛更是减轻了几分。
“表妹可知,这世上踩在本王上头的人,就只你一人?”金邑宴没有答复苏娇的话,只一边抚动手上的檀香珠子,一边微微垂眸看向怀中的人。
本来也只是看着这小东西色彩都雅,想逗弄逗弄罢了,倒是未曾想,这逗弄逗弄着竟还上了心,不过既然已经上了心,他便是挫骨扬灰,也是要将两人的骨灰融在一起的,他金邑宴看上的东西,哪能有她往外逃的机遇。
前面话被小树林中俄然吼怒起来的风声粉饰,苏娇没有听的逼真,反而是她身侧的金邑宴听罢以后嘴角缓缓勾起了一抹笑,眼中倒是暗沉一片,只留下两争光幽深沉的阴寒戾气。
苏娇踩着金邑宴脚背的脚一抖,感受本身受伤的那只脚俄然疼的短长,小腿肚也开端建议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