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旨!”谢半鬼侃侃道:“朝中那些个做文官的大臣个个都是文曲星下凡,饱读诗书,可如何都养成了戏弄老粗的癖好,臣想来想去,许是贤人当年周游各国的时候,走得闷了,就下车找个老农逗弄一番,哈哈一笑上车持续赶路?要不,韩阳他们如何都弄出这么个爱好?”
高瘦子慢悠悠的又加了一句:“从杭州往返来走得是顺水……”
“那好,朕……”
高瘦子不耐烦道:“当然是从内里顺出去的,难不成是国子监本身印的?”
皇上朱恒威好笑道:“朕还没说话,你如何就喊冤了?”
谢半鬼点头晃脑道:“至于说春去花还在,人来鸟不惊,就更好解释了,鸟都惊不起来了,就是来一营的人有个屁用。”
谢半鬼无所谓道:“能如何样,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
“啊!”李成森惊得目瞪口呆:“这些重新到尾都是你算计好的?”
谢半鬼理直气壮的道:“皇上要定罪,也该带上阿谁韩阳啊!是他装的腔,我才放的炮。虽说错的大头在我这,但是判了我凌迟,他如何着也得判个砍头啊?不然,天下人会说皇上做事不公允。”
凤瑶被人劈面嘉奖天然心花怒放,抿着嘴偷偷一笑。但是谢半鬼前面的话就不对味了:“近听水无声说的就是王大人。你得明白,男人撒尿这事情,年青时是顶风穿三丈,上了年龄,顺风也一定能浇半尺,不是近听水无声又是啥!”
高瘦子更是促狭:“‘人来鸟不惊’不怕,怕的是‘鸟宿池边树,僧(生)推月下门’啊!”
“你你……”王博古气得直翻白眼。
谢半鬼一指客堂墙上的字道:“这诗是你写的吧?‘自作新词韵最娇,凤瑶低唱我吹箫。曲终过尽松陵路,回顾烟波十四桥。’”
“那就更对啦!咳咳……”谢半鬼清清嗓子道:“这诗说的是,你跟凤瑶刚一上船,就把凤瑶给办啦!办完以后,转头一看,呀呵,船过了十四座桥了。如果你在长江上过十四桥,我佩服你,杭州那处所但是三五步就一座桥……,啧啧……就按五步算,四五二十,一五得五,你也就弄了七十步就完事儿啦,坐船走七十步还不是一出溜的事儿?”
谢半鬼翻着从别人那边顺来的春宫图:“这书有点意义。你说这书是哪来的呢?”
“哈哈哈……”朱恒威终究忍不住大笑道:“好,朕就收了你这个便宜门徒,好好读书,莫丢了朕这个师父的脸面。退朝……哈哈哈……”
“胡说八道!”韩阳痛斥道:“这首那里跟恩师有干系……”
“着啊!”谢半鬼合适道:“这位公公说的太对啦!我本来吃酒吃的好好的,内心还念着诸位大人的好,心想诸位大人不但请我问吃酒,还给我们讲诗词。能听文曲星讲学问,那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啊!可那韩大人恰好让我去评诗,我哪会评诗词啊,可又不能丢了我们锦衣卫的脸面不是,按着我设法说了,成果王大人昏了,这个可不能怨我。”
谢半鬼三拜九叩以后,还没等看清皇上长甚么样,礼部尚书就蹦了出来:“谢半鬼你可知罪?”
锦衣卫批示使穆三站了出来:“回皇上,锦衣卫和两厂的坐探,对当天的事情都有记录,能够相互印证。”
“哎呀!”谢半鬼惊奇道:“这诗明显说的就是王大人和凤瑶夫人啊!”
礼部尚书到了这个时候,也只能硬着头皮顶下去:“臣觉得,这个谢半鬼不但有感冒化,还肆意欺侮大臣的怀疑,请皇大将其定罪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