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驾到!”
成阳长公主率先上前见驾,世人也呼啦啦的跪倒了一片。
而百花楼的世人,亦是镇静不已。
秋词顿时蔫了。
秦老先生又道,“戋戋举手之劳便能挽救我百姓于水深炽热当中,何乐而不为?皇上存候心,臣等定会歇尽尽力,为哀鸿愁得善款!”
在荆老先生的催促下,秋词只好走到长桌前来。
天子本日穿了一袭明黄的便服,与皇后徐行行走于百花楼间,时不时的看两眼桌子上写的对朕,偶尔点头奖饰几句,看得出来表情非常不错。
他的话语掷地有声,铿锵有力,天子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感概道,“尔等如此善举,实在可贵,我大周朝有你们,何愁不兴不旺?!”
“能为皇上分忧,臣不苦!”
“我要我要,三娘写的字我要了!”云君儿从怀里取出一包碎银子,放到条桌上,然后谨慎翼翼的拿起那副春联吹了吹,似是要把春联上未干的墨水吹干普通。
“女娃子,少拍马屁啊!”他说道,“我让你写一百张的,别觉得夸我几句就不消写了!”
“快点!磨叽甚么!”荆老先生看到秋词慢吞吞的,又催促她,“是不是好久不练字了?哼!早就晓得你会偷懒!还不从速的!”
郭阁老被天子这么一顿夸,他脸上喜滋滋的,嘴里却道,“那里那里,皇上谬赞了,老臣这手但是使足了劲的!”
正这么想着,云君儿像只猴儿似的蹿上来。
秋词在内心默叹了口气。
“郭阁老的字不减当年哪!”天子笑道,“仍然威风凛冽,势不成挡!好!”
“秦先生的字深见功底哪!”天子说道,“这张定能卖个好代价吧?”
秋词笑了笑。
天子先是站住脚看了一看,而后浅笑道,“三娘的字倒是不错,这柳体乃是大师笔法,贺参议给你请的哪个徒弟?”
秋词停了笔,先是看了眼荆老先生,见他仍然双手环胸,也没有要给天子见礼的意义,这才看向天子回话道,“回皇上,家父并没有请徒弟,这字是我本身揣摩的。”
天子走到一名老名的摊位前停下了脚步,侧过身仔细心看了看。
“是荆老先生指导得好。”她转头看了看荆老先生说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就刚才短短的一瞬,小女子受益匪浅。”
百花楼这边的活动停止到一半,内里俄然传来清脆的通报声。
“越来越差!”他哼声说道,然后把春联拿起,正对着围观的世人大声道,“这副春联,你们谁看上的就拿走吧!”
“这里。”他指着一个处所说道,“中锋力度不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