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有了杨家,没有了皇后,宁家背后有太后撑腰,更是一家独大,如果不是有宋家与之分庭抗礼的话。
秋词轻叹口气,让浣溪把珍珠放下。
秋词也不瞒她,干脆道,“有人在找这个东西,我传闻十六年前,它曾在竹西呈现过,以是我去了竹西一趟,但并没有查出甚么来。”
秋词内心“格登”一声,她公然晓得!
“你拿这一匣子珍珠,是想杀了人以后远走高飞吧?”
秋词沉吟半晌,揣摩着如何开口。
她这是甚么神逻辑?
白日曛这才坐了上去,凑到她身边低声问道,“你有事也不消送我这么多珍珠啊,就咱俩这友情,能帮的你还怕我不帮吗?”
“我竟不知它有这么大的用处。”她喃喃道,“我觉得……”
秋词深思着,此次的赏花宴应当不会是字面上的“赏花”这么简朴,许是为了宁延意的婚事。
秋词:“……”
秋词无语:“真没有啊!”
“是啊,像这么一座金山,哪个不想要?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说拿着这宝贝是不是很伤害?”
“杀人不首要,首要的是洁净利索,要把屁股擦洁净……”
白日曛面露警戒,“你说,有甚么诡计?”
秋词瞪她一眼:“……”她还甚么都没说呢,白日曛都说完了。
白日曛后退两步,脸上警戒之色更甚,“哼,无缘无端送我这么多珍珠,还说没事?当我是傻冒吗?”
白日曛却摇点头,“我不晓得。”
白日曛微怔,抬眸看了她一眼。
秋词这才罢休,说道,“我只是查一些事情,谁说要杀人了?”
“当真不要?”秋词斜睨她一眼,“不要我可收归去了。”
白日曛扫了阿谁匣子一眼,毫不客气的伸手抢了过来,“哼!休想拉拢我!”
闻言,白日曛抿了抿唇,眼中神采暗淡下来。
她分开的这几日,白日曛已经别的找了一个帐房先生,本身终究能松一口气,悠哉优哉的到处逛逛逛逛了。
宁延意宴请京中一众闺阁令媛赏花,倒也不是甚么奇怪事,常日里各家令媛也总会有一些小集会,只是这类集会也并不是甚么人都能做带头的阿谁。
“哟,终究想清楚了。”秋词笑着打趣她,“早就应当找帐房了嘛,瞧瞧现在不是挺好?”
房间里只剩下她们两小我的时候,秋词指了指中间的椅子,让白日曛坐下。
秋词朝她一笑,“是,有事,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