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见信如晤。
“不说!”秋词举手投降,“绝对不说!”
秋词转念一想,脑筋里电光火石之间明白了些甚么。
他忽的想起前两年,常常过节,他都会陪着秋词去看花灯,本年怕是不可了。
宋煜看着火线升起的炊烟,俄然道,“你派人去刺探刺探,金兵的粮草大营扎在那边?”
“莫非不是吗?”秋词笑她,“今后我们但是一家人了。”
“将军,我们回营吧。”萧之正劝道。
话音未落,白日曛再次瞪了过来。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白日曛默不出声,带着几分难为情低下头,悄悄的“嗯”了一声。
秋词何其灵敏,顿时问道,“但是甚么?”
秋词目瞪口呆的盯着她。
白日曛深觉得然,“那倒也是。”
别后数月,殊深驰系。
“将军,已查明敌军粮草大营地点。”他说道,“金兵把粮草安排在祁山脚下。”
啊?还真是啊!
她收到了信与宋煜行军兵戈又有甚么联络?
萧之正回声是,“将军是想突袭他们的粮草大营吗?”
“凡是行军兵戈者,粮草大营必会派重兵扼守,我们如果上去劫掠,不但讨不了好,还会逼得他们狗急跳墙。”他说道。
“靠本身才气挣的钱,不丢脸。”秋词睨她一眼说道,“我和钱又没仇,为何不挣?”
宋煜转过甚看向他,神情微缓。
“你派人去刺探一下,看看他们的粮草还能支撑多久,再来禀我。”
萧之正还是不解。
宋煜面色凝重。
“听将军一席话,部属获益很多。”萧之正佩服道,“我这就让人去刺探。”
正值寒冬,虽是一场细雨,却更显萧瑟酷寒。
不过没干系,他仍然会写的。
“你还说你还说!”白日曛张牙舞爪的扑上来作势要打她。
“当然不好。”他说道,“现在我军已经把金兵团团围住,我不怕他们不战,就怕把他们逼急了逃窜。”
她心中莫名的有些晦涩,面上倒是不显。
白日曛这才坐回原位忿忿的瞪着她。
“他是去行军兵戈,你觉得是去逛街呀。”她说道,“哪有这个闲瑕给我写信。”
看来还是要等。
宋煜摆手,“去吧。”
“不准说出去!”她警告道。
“好好好,不看就不看。”秋词笑道,“不看了不看了。”
宋煜那边在兵戈,秋词在京中也没有闲着。
“是是是,你说的都对。”话音一转,她又问道,“你的未婚夫婿没有动静吗?他去兵戈也有半年了吧?如何手札都没有一封?”
自来北地后,他几近是每月寄一封信归去,可惜的是,秋词一封也没有回过。
提及这个,秋词眼眸刹时暗淡下去。
白日曛又气又羞,抬眸瞪了她一眼,“胡说八道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