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我真是他们说的祸害?我娘真的是被我克死的?”
我用极力量从水里爬了起来,双眼通红瞪着陈二蛋和他后边的那群孩子,用力嘶吼着。
后续赶来的村长让场面再次安静了下来,看了看还在晕厥中的陈二蛋,对我爹叹了口气:“老吴,这事,必须有个交代了。”
我已经没有力量去尖叫来表示出我的惊吓了,半个身子瘫软在河里不知所措。
在我攥紧拳头筹办砸向陈二蛋的时候,我没有涓滴反应的被他一个浑厚的巴掌扇在脸上,疼得我面前直冒金星。
这那里是个八九岁的孩子啊,完整就是二世祖。
因为河水里的我的脖子上,那道困扰了我八年的血疤竟然裂开一条缝,而那裂缝之间,鲜明是一只眼睛!
为甚么统统的孩子玩游戏都不带我,就算带上我也只能跪在地上被人当马骑,为甚么我回家给我爹抱怨他只会让我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