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底子不敢想下去,从堂嫂不测身亡,到现在,爷爷行动愈发变态。
爷爷没说话,畴昔就给了大娘一耳刮子,大娘再凶暴,遇见我爷爷这类脾气的人,她也吓懵了,捂着脸不敢再吭声。
到家的时候,爷爷问我去哪了,我就说去找二胖玩了。
现在拿我的头发去做了个纸人,跟堂嫂放在了一起,莫不是爷爷真的要拿我跟我堂嫂配阴婚?
我被爷爷的眼神盯得发毛,不知不觉一身盗汗,赶紧问道:“爷爷,咋了?”
我也不敢多想,赶紧用白布将尸身盖好,重新上了柱香,立即分开了灵堂。
“人……人已经没了,筹办后事吧!”
“没错,就是头发。”
人都没了,我大娘又闹了这么一出,这边是吵的不成开交,谁都不太敢招惹我大娘。好歹那边卖力安排的爷爷,另有村里的赤脚大夫牛大黄都过来了。
牛大黄畴昔一摸脉搏,神采刷的一下白了。
全部村庄里,除了爷爷晓得这类事以外,我也不晓得该问谁去。二胖下午过来找我,俩人闲谈的时候,我就随口问了一句:“二胖,你说在死人的中间再弄个纸人,我们这处统统这类说法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