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心庵那边另有埋头师太,她那位挂名师姐会替她看着点。
“这位前太子妃很会说话,也很会看民气,”许双婉怕他不明白这此中的意味,很直接道:“前去上香的香客,都是有所求的人,她只要与她们搭上话,她天然有体例让她们信赖她,久而久之,她的信客会越来越多,申明也会传出来,到时候她想翻个身,也不是很难的事。”
慈心庵那边,自她与霍家那位贵女见过面后,那些以往被她援救过一二的家人还真找到了侯府后,她就不再过问。
升米恩斗米仇,她也不是个真的活菩萨,举手之劳她自是情愿帮,但过了头,她也不会任由人玩弄就是。
许双婉是以去宝寺诚恳请回了一尊观音像,放在了檀盒里,别的,她备了一百两的碎银和五百两的银票。
小官员的俸禄本就不高,宣仲安没附应他们的满腔热忱,这些出身不好的官员,有着比官宦后辈更易满足的胃口,有着比他们对这个国度更加热诚的虔诚,但热忱是过不了日子的,他们就是为了热忱甘于贫寒,他们的父母妻儿一定就受得了。
“阿弥陀佛……”她身后,跟从她的弟子也躬身跟着念叨了起来。
身而为人,她也情愿为人尽她一份薄力。
就此别去。
许双婉因她的话怔忡了下来。
“阿弥陀佛。”她道。
许双婉亲目睹过那位前太子妃盅惑民气的本领,即便是她很清楚那位前太子妃所说的话都只是拿来骗她的,她也动容不已。
许双婉双手合掌弯下腰,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