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的手电筒照着火线,我看火线看得不太清楚,不过借动手电筒的余光,我见到那波纹的中间,呈现了一个尖角,就是那尖角划破了水面,掀起阵阵波纹。
二叔大喊:“不好,敢情这家伙穿戴盔甲,的确刀枪不入啊!”
金皮铁鱼俄然从水中窜起,分开水面有两三米高,枪弹全落在了它的身上,哗啦一声,又像石头一样落入了水中,水面上掀起了庞大的波纹,船身被震得摆布摇摆,我们几个站立不住,瘦高个个子高,重心不稳,落入水中,趁着金皮铁鱼还没有追上来,我们从速把瘦高个从水里拉了上来,过了一会儿,水底下没有甚么动静了,四周又规复了安静。
正筹办荡舟,那船身颤栗了一下,我们几近差点摔到河里去,本来是船自行朝火线划动了。我没有荡舟桨,又看了看其他的几小我,他们也没有荡舟。河面上没风,这船如何能本身开动?该不会是金皮铁鱼鄙人面推着我们走吧?
他们蓦地回过甚,朝火线一看,又都举起了枪把,持续收回咔咔之声,不是枪弹射击的声音,而是我们的枪都没有枪弹了,那是空壳的声音。
它在水里,我们在船上,鞭长莫及,只得从速拉绳索,好把这船快点拉到岸上去。
水下被金皮铁鱼搅得很浑浊,为了看得更清楚一点,我把脸靠近淤泥,细心搜索起来,找了足足有一分多钟,却如何也找不到那把手枪。这时,我看到四五米远的火线,貌似有个东西在翻滚,我想那应当就是金皮铁鱼了,为了保险起见,我就窜出了水面。
我说:“它爱上的是我们的精神,不是我们的灵魂。”
二叔说:“你终究上来了,可担忧死我了,快把手给我,我们拉你上来。”没有找到手枪,心有不甘,眼看着那翻滚的水花安静了很多,我深吸一口气,一个猛子又扎入到河里。这时,我又看到了那种骷髅头,它正对我笑着,看得我脊椎发凉。我瞥见它的下颚动了一下,也不晓得是我目炫了,还是如何的,或许是被底下的水搅动的吧!
我们的枪弹已经未几,不敢随便开枪,张老见情势不对,说:“在河里我们毕竟不是金皮铁鱼的敌手,还是登陆的好。”
佟香玉说:“我们从速分开这里,河面上不平安,我们还是到陆地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