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认得穿藤甲的就是杨国栋,更是减轻了他们建功的动机。
“真没有?”
马千驷的屁股上又挨了他的丈人一脚,一个仄歪,差点倒下。
“爸,”马千驷一下子跪下。
“我......我们追逐何思到......到了张时照的寨子,远远.......就听到了他们的牛角声,还未靠近寨门,一声锣响,箭如雨下......”
“天要亮时边打边撤,他们撤进了张时照寨后的山里,这凌晨雾气太大了,已经不知去处。”
江东之因而一面指指导点,一面对身边的都司杨国柱,批示杨廷栋附耳低言。
不一会儿杨兆龙和杨国栋到了,马千驷抖抖索索地跟在他们后边,马千驷身后还跟着杨家总管胡汉良。
杨国柱和杨廷栋心想苗兵不过是乌合之众,不堪一击,只顾追逐。
守关的数十个兵士一下子傻了眼,会事的乖乖跪下举手投降,不懂事的被箭一个接一个朔翻、爆头,射倒。
“老子反了。”陈天宠还未跑到关门,一个挑柴的过客俄然把柴捆子一扔,举起扁担一下子就突破了他的脑袋。
又跑了十来里。杨国栋已经成了一只独狼,那匹马跑得越来越慢,“二杨”的马头就要衔着了“一杨”的马尾。
看看追逐了十来里路的路程,苗兵一起死伤。杨廷栋身边现在只要七八小我跟着。间隔垂垂被拉近。
一会儿点兵场那边就响起了号角声。
“从贵州攻取播州,这是最首要的一条通道,如果杨应龙筑成了关隘,将来雄师如何过关,”江东之心想,“还不如现在就攻占了关隘,占据两边山头,守住这天险,可保将来大队人马源源不竭来往通过,一则报这几天被掠之恨,也算为朝廷立了一功。”
"走,按原打算行动,”杨应龙看了看他的弟弟杨兆龙,就号召他的部下往北进军。
“我......抓到张家一个兵丁,说是张时照和何思早就走了,守寨子的是宋世杰和罗承恩。”
那些筑城的苗民亦民亦兵。他们见官兵杀来,回身拿箭便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