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就晓得你会这么想!”周太后无法,恨铁不成钢,“仪柔啊,你不能光是为宫里的嫔妃们做筹算,你也得为本身的将来想想,皇上身边现在没了长孙氏,这是你一个最大的机遇。你若还不会掌控,新晋的一批嫔妃也进宫了,看你今后是不是顾着哭去了!”
“你现在已是哀家和皇上亲令的总理后宫之人,代行的也是一宫之主的职责,你还担忧甚么?”周太后瞥动着双眼,冷冷道:“那恶妇毕竟服侍了天子多年,又是天子的嫡妻正室,哀家不能不顾虑着天子和寿阳长公主的意义。她能够保存皇后的位份,但是却不成再有国母的尊荣!”
“太后!”娴贵妃清媚的脸庞上暗淡无光,非常难过的哽咽道:“皇后娘娘即使无碍,但是……但是二皇子和寿成公主却实在无辜啊!”
“复出?”周太后将手中青花瓷杯重重砸在桌上,痛斥道:“谁说要让那恶妇复出?哀家第一个容不得她!”
“太后……”娴贵妃摇着头娇笑,“您越说越远了,皇上是圣明之君,朝廷之事俱都措置的大家称道,您不必担忧。”
周太后皱皱眉头,望着娴贵妃俄然道:“今晚让嫔妃们不要来了吧,你刚刚才接任总理六宫大权,恰是要立威之时,哀家下懿旨,就说哀家身子不大痛快,让你替哀家回礼,也代行后宫之主国母之礼?”
“哀家可就只要天子这一个儿子,天子也只要大盛一个江山,哀家如果不夺目些,如果有些许不测,哀家如何对得起地府之下的先皇?”
“是,臣妾紧遵太后旨意。”娴贵妃和顺的点点头,顺手替周太后倒杯香茶奉上,眼眸一闪,俄然问道:“太后,现在皇后娘娘既已避退,那国母之责……该如何行呢?”
?”
周太后微怔,叹道:“仪柔,哀家明白你的意义,长孙氏是不顶用了,可她毕竟曾为天子生养了两个长公主和二皇子,先不说天子旧情难割,但是哀家,也不忍将她逼上死路。”
“这才像话。”周太后点点头,沉默半晌后幽幽说道:“至于阿谁琼妃,她的娘家是宰相世家,三代名臣,就连天子也不得不顾虑他三分。以是对于琼妃,天子不得不宠在手内心,哀家内心都稀有,你不必忧心。”
“孩子,你还年青,还不懂这些表里纷杂之事啊。你觉得后宫的嫔妃们进宫就只是服侍天子,为皇家开枝散叶这般简朴?”周太后无穷感慨,“后宫牵涉着前朝,后宫一有风吹草动,都会令前朝不安,哀家岂能不谨慎些?”
娴贵妃听此一愣,而后低声哀道:“皇后娘娘遭此大劫,臣妾想起都感觉痛心……”
“太后,这这这……”娴贵妃没有想到周太后会这般说,当初就懵了,赶紧摆手回绝:“臣妾何德何能,能受新mm们初次拜礼呢。太后您笑话臣妾了。”
“太后……”娴贵妃怔怔的望着周太后凌厉双目,想为长孙皇后讨情,可也不敢随便多说。
“程朱紫出身我朝第一将门,父亲是我朝手握重兵的边陲大将军,她的娘家崇高可不比琼妃差,让她进宫是哀家早就想好的意义。”
“是啊,程家的蜜斯已被皇上册封为朱紫,目前住在钟宁宫的绮云殿呢。程mm虽还未到侍寝之日,但是她颇受皇上爱好,这些日子皇上去了程mm那好几次了。”娴贵妃笑盈盈的问道:“太后为何俄然想启程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