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到厥后，他的声音越轻，如同梦话普通，最后收回一声长叹。
“你不敢？”江承光冷哼一声，笑意幽深，“你不敢么？姚黄，莫非和单氏拐弯抹角探听贵嫔宫女的不是你？莫非托人去查白术出身的不是你？莫非一心搅乱朕后宫的不是你？好个胆小妄为的奴婢！不愧是你主子□□出来的！”
她目光极冷，带着些许不甚恭敬的讽刺。嘴唇微微开启，猝不及防就吐出了扎在江承光心头的字句：
攀扯？攀扯！在贰心中，洛微言天然是温婉得体的，毫不会做出这些事来！可他既然认定了是攀扯，那么姚黄――越荷心下一沉。
“奴婢哪有那胆量真正追着不放？贵嫔娘娘么……比起旁的，倒也算是软柿子了。”
“章贵嫔……她和朕说过，那白术的确就是贵妃身边的瑞香，也的确是罪女出身。贵嫔心善，将她留在身边，也是记取贵妃香火情的意义。你又何必……抓着不放？”
“是么？”江承光逼近一步，面庞阴鸷，笑容从嘴角一点点漫开，“那么理婉容，朕很想晓得，你又在此中扮演了一个甚么样的角色？”
“――婉容主子，也、也是允准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