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陪着懿德大长公主来的是她的嫡长孙江侍郎,现在将近半百的年纪了,听了这话神采吓得一白。
懿德大长公主已是满头白发,握着头发半白的老王妃的手,恨声道:“就是一代天子一朝臣也没有换的这般快的,他才即位了几年,就这般苛待宗室了,不过是一桩小事,何至于如此。”说着,懿德大长公主瞧着女儿不免也恨其不争气,骂道:“你另有脸病着,我如果你,当时就一头碰了柱子,让百官和宗室都瞧瞧,我们的皇上是如何逼死长辈的。”
“那厥后为何这桩婚事没成?依皇上的说法,皇祖父待懿德大长公主也是极好的,如果结了姑舅亲不是更好吗?”娇娘笑盈盈的问道,眼底带着猎奇之色。
娇娘笑了一下,挑眉道:“那懿德大长公主竟是这般难缠人物不成?”
戚望之点了点头,说道:“母舅是个明白人,自母后入主中宫后就去官了,倒是几个表兄弟现在在任上,不过皆在外省,京里也就留了四表弟守着宅子罢了,你如果想见见四弟妹,哪个便召了她进宫说说话,与她也是一份面子。”
“是,皇上说……说……”恭亲王到底没有脸把戚望之的话反复一遍。
“那臣妾他日就召了四表弟妹进宫说说话。”娇娘浅浅一笑,心机倒是飘远,想到自昭儿去过魏国公府一趟后,对三哥便既是推许爱好,这般悠长下去,只怕会惹得皇上不喜,于魏家也无益。
“外祖母,母亲这事您瞧着该如何办?”恭亲王也顾不得哄劝懿德大长公主,到底是脸面来的首要,现现在,他们王府高低哪个另有脸在京都走动了,连他也不得不称病闭府,自欺欺人,来个耳不听为静。
娇娘见戚望之提及秦家语气倒是非常靠近,不见分毫的讨厌之感,只是自他即位以来,也未曾给过秦家甚么封赏,想到这,眼里不由闪过几分了悟,知戚望之对于外戚该是非常顾忌的。
“你母亲这般失了脸面,江氏轻饶她不得,就是谢家也别想独善其身,现在朝堂上都在揣摩皇上对你的态度,正因如此,你更不能示了弱,就谢家开刀给世人瞧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