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没有女人跟戚望之这么说过话，看着怀里扬起的嫩粉俏脸，长长的羽睫覆盖在眼底的惶恐，戚望之内心不免生出几分顾恤之情，轻笑道：“别怕，这事是很欢愉的。”
颐和轩内，一贯沉稳端庄的豫王妃久久不能入眠，嘴边终是伴着苦涩笑意，陪在在她身边的乳娘李嬷嬷低声安抚着。
待得了动静，豫王妃免不得一愣，与李嬷嬷道：“今儿就要了一桶水，你说王爷是顾恤她还是淡了心机？”
“倒也不消你专注于一物，只是打发时候罢了，长年累月下来如何也会有所成，闲暇时恰好也跳与我看。”戚望之虽是带着笑意，语气倒是不容置疑，就这般定了下来。
娇娘眨了眨眼睛，心下虽是迷惑豫王执意之为，嘴上倒是应了下来：“爷既这般说，今后可不准嫌妾笨拙，如果跳得不好，您也得昧心赞妾几句才成。”
“怕不怕？”戚望之把娇娘搂在怀里，放轻了腔调。
“甭管是个甚么性子，如果个不善的，自是由着她跟韩侧妃针尖对麦芒，如果个软和的，您就汲引着她，纵着纵着就不知天高地厚了。”李嬷嬷对如许的女人见很多了，特别是仙颜的女人，夙来都是心高气傲的主，如那韩侧妃，不过是给王爷生了个女儿，就不知尊卑的敢顶撞于王妃，想来那承恩侯府的庶女怕还比不得嫡女出身韩氏。
戚望之又一笑，感觉她孩子气的很，转念一想她的年纪，可不就是个孩子嘛！比起湘姐儿来也大不了几岁，如果……如果当初本身结婚早些，只怕生的孩子都与她年事相称了，如此，戚望之心下免不得生出持续垂怜之心，便连翻身把娇娘压在身下的行动都轻柔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