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放心,老奴一向令人盯着,王庶妃补汤每日三顿都定时喝了个洁净,就是那些药汤,她仿佛有些顺从,许是年纪还轻,吃不得苦味。”李嬷嬷笑了一下,眼睛眯了起来,眼缝中透暴露的精光让人瞧了便胆颤心惊。
“不消理睬她了,她既院子在别庄养病,那就让她一向病着就是了,免得她回府过了病气给大师。”豫王妃想了想,又道:“然娘还需盯紧着些,我瞧她面色可不大好,蜡黄蜡黄的,不晓得的人还觉得我苛待了她,一会令人请太医来瞧瞧,那些补汤药汤万不能断了才是。”
“您是指太子爷和王爷起了抵触这事?”李嬷嬷睁大了眼睛,暗道,难不成太子爷醉酒后失了态,把魏侧妃当了宫女狎玩,成果被王爷撞见了?这才起了抵触?
豫王妃倒是嘲笑起来,微眯起了眼眸,阴沉沉的道:“无碍,只要能把孩子生出便可,若不是父亲执意要送然娘入府,我尚且还能等上一等,现现在,不过是顺势而为罢了,她如果能生下小郎君,我便赏了她面子,把孩子先抱过来养着,至于记名一事,今后在议就是了。”豫王妃到底是不信赖本身真的生不出孩子,虽是打着抱养的动机,可却不代表她会等闲让一个庶子占了嫡宗子的名头。
豫王妃轻点了下头,不自发的眯起眼睑,脸上带着豁然的笑,她千万没有想到,魏氏这个亲信大患竟如此简朴的就倒了下去,不得不说,老天公然是眷顾她的。
李嬷嬷打小服侍豫王妃,细一揣摩,便知了她的意,却也感觉如此甚好,毕竟如果真记名在了王妃身下,将来王妃生了嫡子,可就失了先机。
李嬷嬷不敢再深想下去,只感觉浑身发冷,那股子寒意通过骨头缝渗入五脏六腑,让人不由打了个寒噤。
“如此老奴就让人把补汤干料减轻。”
“只怕到时候滋补过了,对胎儿不见得有好处。”李嬷嬷想了下,轻声说道,王妃到底是没有生养过,这胎儿如果滋补太盛,生出来便会过分肥大,虽说如此,出产时会形成王庶妃难产,可对一样对胎儿也无好处,弄不好会一尸两命,到时候岂不是得不偿失。
豫王妃微微蹙眉,说道:“不晓得又想玩些甚么花腔,药汤千万不能断了,起初李太医叮嘱过的,另有,让大厨房的人把补汤熬的在浓些,这有孕初期,自是该好好滋补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