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我爱听。”娇娘笑了笑,说道:“我们且在安闲一些光阴吧!”想到昨夜戚望之未说完的话,娇娘眸光微微一沉。
银宝一愣,说道:“王爷没说何时接主子回府吗?”想了想,又道:“不归去也好,在这里可比在王府要来的安闲,又不消去给王妃存候,更不消听韩侧妃的酸言酸语。”
“主子,您指的是?”同喜眨了眨眼睛,轻声问道。
娇娘挑了挑秀长的娥眉,哼笑一声,似嘲似讽的开口道:“瞧瞧,这爷过来了一趟,连厨房里的下人都跟着上了心,如果爷今后不来,指不定我要落得甚么了局呢!”
“主子,今儿厨房做了您爱吃的山珍刺龙芽和莲蓬豆腐,又熬了香浓的红豆粳米粥,一会您可很多吃一些,这都好些日子没见您有胃口了。”同喜见娇娘并未把回府一事放在内心,内心倒是安了很多,这些日子,她瞧着因王爷不来,主子可当真是内心不痛快,连着胃口都比不得昔日了。
这倒是与娇娘想到了一处,悄悄点头,娇娘把手递给了银宝,借力坐起了身,声音透出了几分冷意:“是该好好敲打敲打了,免得让有些人的手伸的太长,当真觉得我不在府里,便能够由着她拿捏了。”
娇娘轻笑一声,却带着几分似笑非笑的神采,也不起家,只懒懒的卧在床上,说道:“这一走指不定甚么时候在来呢!”
“不过是有几个不开眼的东西罢了,主子那里值当和她们动气。”同喜轻声说道,眼睛一挑,带着几分厉色来:“这别庄的下人不过是懒惰惯了,天然比的不王府和侯府的下人懂的端方,主子瞧着,也是该敲打敲打了。”同喜想着,说不得还要在这别庄住上一些光阴,自是不能容得这些下人眼里没个凹凸。
踩着绣鞋,娇娘凤目轻扬,眼里带着砭骨的冷意:“除了我们端庄漂亮的王妃又能是哪个。”起初她不过是碍着养病,不想动了大怒伤身这这才由着几个兴风作浪,现现在,她既要在这别庄住上一段日子,自是容不得旁人算计到她的头上来。
细说来,这别庄的下人却也不能说怠慢了娇娘,只是不敷上心罢了,虽说戚望之三不五时的赏了东西过来,可到底之前人未曾露面,不免给了别庄的下人娇娘得宠的印象,故而在细节上,便有些懒惰,偏生娇娘是个受不得委曲的主,如此便记在了内心。
“王爷走了将近一个时候了,临走时特地叮嘱了奴婢,说是不让扰了您的清梦呢!”银宝笑嘻嘻的说道,眨了眨眼睛:“主子,爷果然是疼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