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夜,戚望之宿在了坠玉阁,这是最天然不过的事情,当年韩侧妃嫁进豫王府,戚望之也是留在了她的得月楼足足七日。
娇娘下认识的就要推开戚望之,却正对上一双尽是阴鸷,又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炙热的眸子,那眼睛黑的让民气慌,却也能瞧的清楚,眼底并没有多少顾恤,有的只是欲念,娇娘心下发寒,立时推拒的手圈在了戚望之的腰间,小脸埋在了他的颈项处,只是眉尖紧蹙,□□火辣辣的疼痛让她禁不住红了眼睛,嘤咛声也哀哀戚戚,让人听了好不成怜,可戚望之那里有这份怜香惜玉的心机,莫说没有,便是存了,也得被娇娘这软语莺声的勾得酥了骨头,失了心窍。
同贵一笑,忙与娇娘道:“主子惯来爱吃藕粉桂花糖糕,出嫁时侯爷特地把从江南寻来那位厨娘陪嫁与您,不若一会就打发了她去给您做蒸一笼子?”
戚望之最喜的便是她这一双眼睛,灵动、清澈,笑起来的时候一抹媚色泛动在此中,衬得眼角眉梢更加的秾丽,这一看,不由得痴了几分,面色亦有些恍然。
承恩侯府是个金银窝,娇娘自幼在承恩侯面前又有几分面子,以是甚么奇怪的玩意儿没有见过,见戚望之拿出一个玉香球来逗弄本身,眸光一扫,就瞧出了几分门道,按说能被戚望之拿出来逗弄人的,天然不是甚么浅显的物件,只何如,娇娘见多识广,这点子玩意儿,在她眼中连个精美怕是都够不上的,可饶是如此,娇娘也摆出一副奇怪的模样,娇笑道:“这玉香球倒是精美。”特长悄悄一拨,清秀的鼻尖凑畴昔一闻,又道:“竟然是牡丹香,爷但是要送妾的?”说着,眼角斜飞,眸光晶亮,端倪流转间竟是说不出的娇媚,特别是一小截儿颈子露在了内里,莹润洁白不输霜雪。
戚望之挑了长眉,略一想,就问向娇娘身后的同贵:“你家主子在侯府时也吃得这般少吗?”
这一折腾就到了半夜,戚望之了过后也没叫人服侍沐浴,只搂着娇娘睡了畴昔,倒是娇娘阖着眼睛却久久不能入眠,等听着戚望之的呼吸声垂垂安稳,才悄悄的起了身,唤了同喜与金宝服侍本身拭身。
同喜与金宝亦不敢多言,只依着娇娘的意义行事,待擦干了身子,娇娘放慢了脚步,悄悄的回了阁房,上了榻,只是这一夜还是是未曾好眠。
戚望之见她素着一张俏脸,倒是粉嫩生艳,小嘴鲜红欲滴,泛着津润的光度,心下也欢乐,揽着她就上了床榻,他也不是贪欲之人,倒是不急于行那风月之事,只从那墨绫箭袖口里取出个精美的小巧玉香球,在指间把玩着,又逗弄似的在娇娘的面前过了个圈儿。
金宝心疼的要死,泪珠子直流,一边用热水为她悄悄的擦洗身子,一边道:“主子何时受过这等委曲,便是……便是我们侯府里的姨娘也没得被侯爷这般折腾,又不是那等侍妾贱婢。”
戚望之来时,娇娘已经沐浴安妥,乌鬓随便的挽了个斜髻,只插了一支小巧的芙蓉石牡丹簪子,上身着了一件粉蓝斜襟绸褂子,左边纤腰处打了一个花结实,珍珠白绉纱裤下暴露一双小小巧巧的玉足,那小脚又白又嫩,偏生正奸刁的一晃一晃,那俏劲仿佛要晃进人的骨子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