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豫王妃请过安后,娇娘坐在了她的左下首侧,脸上带着笑,与豫王妃道:“妾这里有一件事还得禀了王妃才是,一早王爷说妾住的坠玉阁小厨房也该建起来了,就使了妾身边的丫环跟管家说了一声,妾想着,这内院的事虽是王爷发了话,可也应跟您知会一声,免得失了礼。”

“你说二件事,另一件是甚么?”娇娘把怀里的‘雪团儿’放在地上,倒是弯着腰持续逗弄着,瞧着小东西用肉乎乎的抓住挠着一个线团子,模样既娇气又敬爱,不由暴露了几分笑意,只是当同贵把另一件事说了出来,笑意倒是一敛,她原当那晚豫王不过是随便说说,不想竟真找了宫里教坊的嬷嬷来让她习舞,这委实……委实是让人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她若逆了豫王的意,少不得惹他不悦,如果顺了他的意,这府里的人该如何想她?可不是真应了内里的戏言,承恩侯府的娘子最擅以色事人,以艺娱人。

四名庶妃起家与娇娘存候,一水的水蛇细腰,可谓婀娜多姿,娇娘淡淡的应了一声,她年纪本就小,加上又比这四人掉队府,故而老是要端出一副侧妃架式来,免得让这些人觉得本身年纪小便欺辱。

“你这孩子倒是嘴甜的很,我原还是当我们府上只要韩侧妃一个嘴笨的,不想你也个聪明的。”豫王妃拿着帕子捂着嘴角,微微一笑,带有几分打趣的意味。

同喜与同贵服侍娇娘多年,自是晓得她的脾气,见她语气已变,忙应了下来,以后拣了些逗趣的话说与她听,这才让她露了三分笑意。

“可不是俏丫环嘛!那模样别说在王府里,便是我们承恩侯府的丫环中亦是出挑的,也难为王妃惦记您,舍得送这么二个有色彩的来坠玉阁。”同贵嘴上说的巧话,可眼底倒是微带着讽意。

娇娘接过热茶倒是不饮,只端在手里拿着盖儿轻觅着杯沿,好半响才淡淡的开了口:“这几日坠玉阁内可有哪几个不端方的?”

娇娘轻叹一声,阖了阖眼,这二人还真是让她犯了难,王府的大丫环,原又在王妃身边当过差,真真是让她打不得,撵不得,可留在坠玉阁里倒是碍了她的眼,扎着她的一颗心也不舒畅。

“主子今儿表情怎得如许好?莫不是因为小厨房的事?”银宝今儿没跟着娇娘去颐和轩,自是不晓得她笑些甚么。

娇娘一时倒是没想起这二人是谁,眉头微挑,眼带了几分迷惑,划一喜讲解了清楚,这才意味深长的笑了:“我当是哪个,原是那二个俏丫环啊!”

湘姐儿是豫王独一的子嗣,昔日里韩侧妃亦没少因这个由子肇事,豫王妃早就风俗了,内心再是生恼,面上也是一副体贴的模样,照着昔日的行事打发了人去瞧一瞧,又赐了些补品,后又让娇娘等人散了去。

豫王妃一听,便是笑道:“我当是甚么大事,原你这坠玉阁也该是有小厨房的份例,只是当时离你入门的时候有些仓猝,就先把院子清算了出来,又重新改建了屋子,一来二去倒是把小厨房的事给健忘了,你今儿如果不说,我还想授予你一提呢!”

“主子说的是,倒是奴婢想的不全面了。”同贵轻语说道,又续了一杯热茶呈到娇娘的面前。

娇娘微怔,随之一笑:“王妃多虑了,妾怎会感觉委曲,既进了豫王府的门,自是理应遵循王府的端方行事。”娇娘这话也有几分深意,她知豫王妃先是提及本身的出身,又提及了皇家端方,不过是让本身晓得别以出身托大罢了,而她这般回话,不过想让豫王妃明白,她守的是豫王府的端方,至于皇家端方,她可不是不了然,毕竟她五姐嫁的也是皇室的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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