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娘虽见五姨娘内心冲动,却知礼不成废,等三人行完礼后,便素手一抬,银宝几个忙前去扶了三人起家,娇娘这才含着笑意道:“母亲、姨娘、嫂嫂从速坐,我们也好叙叙话。”
到了昭阳宫,进了内堂,承恩侯夫人三人也不敢懒惰,待得了通传,径直走到那坐在高位宽倚当中女子面前,行大礼:“臣妾文氏、许氏、谢氏叩见贵重妃,恭敬贵重妃金安,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娇娘听完沉吟半晌,以后微微一叹,若按她的意义,这两门婚事都算不得好,且毅勇国公府的小公爷有那样的弊端,瑶娘嫁畴昔无疑就是守活寡,只是,本身虽得高位,根底倒是不稳,冒然插手,怕是不当,更会惹人非议,且还会让人觉得承恩侯仗着本身的势悔婚,且会坏了柔娘与瑶娘的名声。
娇娘看在眼里,嘴上虽是未说甚么,可眼底较着带了赞成的笑意,承恩侯夫人与谢氏亦是瞧出了门道,可现在以娇娘的身份,谁又敢多上一嘴,挑她的不是。
承恩侯夫人知这是娇娘招她进宫的企图,现在全府又指着她这位朱紫,自是不敢获咎,便一五一十的说道:“娘娘是晓得的,八娘子与十一娘子起初已就把婚事订了下来,只是后因前太子的事,怕碍了太上皇的眼,倒是把这丧事拖了下来,现在新皇即位,本就是大喜之事,侯爷的意义是趁着这喜气,把两人的婚事也办了,顺郡王府和毅勇国公府也是这个意义,前个还令人来侯府提及了婚事,太夫人的意义是,既早已订了亲,这婚事便也该早些完了,免得节外生枝,给您平增费事,只是侯爷说,得跟您筹议一二,看看可有甚么不当之处?”
微微蹙眉,娇娘声音沉下了几分:“顺郡王府原不得太上皇的喜,虽说现在皇上即位,可那顺郡王府还是是不得志,这婚事的得失,就让父亲身己做主吧!倒是瑶娘的婚事临时缓一缓,寻个空我召她进宫一趟在议吧!”到底是与十一娘子交好,娇娘狠不下心来推她入那火坑。
银宝留了个心眼,安排坐位的时候,特地把承恩侯夫人与谢氏安排在了一起,在娇娘下首的左边,又把五姨娘安排在了右边,如此,倒让娇娘与五姨娘远亲了很多。
承恩侯夫人一愣,眸光一闪,有个忙谬的动机在脑海里一闪而过,竟觉得娇娘是想保举瑶娘进宫奉养皇上,转念再一想,不免感觉好笑,以贵重妃现在的荣宠,那里需求旁报酬其固宠。
宫女上了茶点生果后,娇娘便率先开了口,问了问府里的近况,又问及了八娘子与十一娘子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