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纤美清秀的脚踝一起朝上摸去,戚望之深呼一口气,直接抓着娇娘的脚踝把她春笋似的苗条白嫩的双腿绕到本身腰上,腰劲一挺,便埋入那柔滑的蚌肉当中,以后连番的挺入拔出,直把身下的娇人顶得摇摇摆晃,口中不住的收回娇娇喘喘又哀哀戚戚的告饶声。
戚望之一手抱着娇娘,另一手摸著她嫩滑得空的肌肤,非常爱不释手的揉弄着,口中调笑道:“爷的小娇娘当真是又娇又软,承恩侯倒是有先见之明,这名委实起的好。”
金宝抿嘴一笑:“可不使了人过来,依奴婢说,这不是自讨败兴嘛!一早王爷醒来就令人去奉告了王妃,今儿免了主子存候,恰好巳时刚过,王妃又令人来问。”
那小厨房的人也皆是敏捷儿人,本就是娇娘从承恩侯府里带过来的人,自是晓得她的口味,没多时,便了八样精美的菜肴,又拌了六样小菜,把熬粥的鲜美嫩滑的菌菇粥点了少量芝麻,便让小丫环端了去。
娇娘想了想,点了下头,又叮咛道:“让小厨房做几样爽口的小菜,再熬些菌菇粥来便成了,我今儿也没有甚么胃口。”
顺手用帕子擦拭了指尖,左手腕上暴露一截雪肤,上面套了青鸾雕花的绞丝玉镯,娇娘漫不经心的拨弄着那玉镯,半响后,才意味深长的说道:“就是安循分分才可骇,那翠荷去了,我单单留了她下来,她若真内心没鬼这般循分也就罢了,可怪就怪在起初鬼鬼祟祟的,现在竟也不但胆颤心惊,反倒是稳妥的很,这般得用的丫环,也难为王妃舍得送到我这来。”
娇娘不觉得意的笑了笑,用银签子扎了一块蜜果子,边吃边道:“那两个随她们去,王妃既明白白的送了这二人来服侍,便也没希冀她们能成甚么事,倒是平儿那丫头让人看细心了。”
“主子放心便是,奴婢让绿芽盯着紧紧的。”金宝露齿一笑,温声说道,又奉了盏茶递到娇娘手边。
“主子。”金宝到底跟在娇娘身边久了,自有主仆间的密切,见她如此打趣本身,便悄悄跺了顿脚,非常不美意义。
“奴婢晓得了,一会便去库房清算出来,然后给主子过过眼。”金宝抿了抿嘴,窥了窥娇娘的神采,这才谨慎翼翼的回道。
金宝细细一想,内心免不得一惊,忙道:“主子既晓得这小蹄子迟早是个祸害,何不寻个弊端打发了她去。”
戚望之把娇娘压在软塌上,好一番颠鸾倒凤,直把身下的娇人入的化作了一汪春水,久久回不得神。
金宝脸微微一红,轻声道:“不敢当主子的赞誉,为主子办事,都是奴婢应做的,只怕奴婢笨拙,反倒误了主子的事。”
次日醒来,却已是日头高挂,戚望之亦早无了影踪,娇娘把身上的织花锦被朝上拉了拉,唤了人来。
娇娘亦是一笑,嘴角轻扬,眉眼弯弯,沉吟半晌后,又问道:“那赵妈妈现在可循分?没有在肇事吧!”
娇娘懒懒的靠在一旁,又把身上的锦被扯了扯,用手背掩着红艳艳的小嘴打了个哈欠,方软声细语的说道:“起了,这都甚么时候了,没得这般赖在榻上让人笑话。”
娇娘又是一笑,红菱唇微微翘起,秋波明丽,带着一种不动声色的娇媚,软声娇语:“傻金宝,打发了这个,便会送来另一个,我又何必费心费事,尽管留着这丫头便是了,只是,且要令人盯住了,只要她犯了大错,便是打了王妃的脸面,如此,我且要瞧瞧她还如何寒舍脸子把那颐和轩的丫环再往我这个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