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娘瞧七娘子腮颈之处被抓出了血痕,不由蹙起了眉头,内心更加愤恨起来,怎想那李家小娘子竟这般心狠手辣,女儿家的容颜是多么首要,真若留下了疤痕来,这辈子岂不是就毁了。
那紫衣小娘子倒是个倔强性子,眸子子里含着泪,却硬不肯让泪珠滴落,与之八娘子比较起来,倒是显得有那么几分咄咄逼人。
“你莫要在那颠倒是非。”李家小娘子气极,指着八娘子恨恨的跺了顿脚,尖声道:“不愧是姓魏的,都是从小妇肚子里爬出来的,这做派倒是跟我们府上的魏姨娘一模一样,本来竟是家学渊源,都是只会勾搭爷们儿的狐媚子,贱胚子,该死生来就是服侍男人的玩意儿。”
七娘子愤怒不已,一张俏脸气的通红,也不顾十二娘子魏若珊的劝止,扬起手便向李家小娘子的小脸抓去,大有挠她个满脸着花之意。
娇娘寒着一张芙蓉面,一贯含着笑意的美眸尽是冷意,在蒋氏看过来时,呼了一口气,虽也恨不得上去把那李家小娘子挠个满脸花,可到底还是顾及了大局,不能让事情闹得一发不成清算,盈盈上前一步,表示了歉意。
八娘子柔娘却在这时上前一步,眼中泪花明灭,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好不哀婉:“你这话说的好生没有事理,平津侯府的事与我们承恩侯府又有何干系,何必说那污言秽语,居脏了你的嘴,又污了我们姐妹的耳朵,虽说我们跟平津侯府上的兰娘是表亲,可在这京里,细细数来又有哪个府上不是沾着亲带着故,便是茹娘不也是你的mm,与我们亦是表亲,你本日这般糟蹋我们,难不成绩不想想茹娘,莫不是这姐妹之情在你眼中就这般不值钱吗?”
七娘子小嘴微张,不明白八娘子为何要摆出这类受害者的姿势来,要她说,直接一耳光打畴昔在利落不过了,让这贱人满嘴的胡咧咧,甚么脏的臭的都敢胡说,不得不说,这七娘子也是一个风趣的妙人,遇事凡是能脱手她毫不动脑,因这性子也不知吃了多少回的亏,可恰好学不会吃一堑长一智,反倒是更加的烈性,且有几分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意义。
八娘子仿佛被她吓到了,竟退后了两步,怯怯的瞧着她道:“你如何这般说茹娘,便是与我们置气,也不能作践本身的亲mm啊!她虽不是跟你一母姐妹,可身上流淌的倒是你们李家的血脉。”
这紫衣小娘子的话一出口,娇娘几人顿时神采一变,如七娘子几个,还是未出阁的小娘子,这类话那里能入得了耳,且这紫衣小娘子说的又是究竟,竟让她们几个无从辩白。
眼瞧着事越闹越大,娇娘又恼又恨,一边拦着七娘子,一边冲李家小娘子冷声道:“在别人的府上何必闹成如许,你不过是瞧六姑姑碍眼罢了,如何就拿我们姐妹来出气,这是哪家的事理?你也忒霸道了,真当我承恩侯府好欺负不成?就这般由着你糟蹋了。”说道这里,娇娘嘲笑连连,红唇似讽似嘲的勾起一抹弧度:“我如果你,与其在这里丢人现眼,倒不如趁早寻一口井投了去,免得丢尽你李家的脸面,更连累府里的姐妹。”
“你放屁。”七娘子直接回身扑了过来,跟李家小娘子扭成了一团,连抓带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