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豫亲王府,豫王妃倒是发了雷霆之怒,指着娇娘厉声道:“还不跪下,丢人现眼的东西,王府的脸面都让你丢尽了。”
蒋氏对本身的大丫环朱砂打了个眼色,朱砂会心,忙带着承恩侯府去往了蒋氏的院子。
那婆子虽是豫王妃院子里的服侍婆子,可这满府的下人又有哪个敢在王爷面前扯谎,只低着头,颤颤惊惊的回道:“回……回…回王爷…的…话,是……是魏…侧妃她…出了事。”
戚望之内心有那么一分痛意,一边大步抱着娇娘回本身的太极院,一边叮咛下人去唤太医,至于被他呵叱得失了心神的豫王妃,却未曾在得了他一个眼神。
“嫣娘是个甚么性子你们做mm的难不成还不晓得?一个个的不紧着劝着她,恰好还要火上浇油,当真都是好mm。”
娇娘这寻死的姿势倒是唬住了那二个婆子,此中一个按着娇娘,另一个忙归去禀明豫王妃,却不想正巧赶上了刚醒了酒的豫王。
承恩侯夫人哭骂道:“这会子晓得怕了,你个没心没肺的东西,今后可长些记□□!”说着,几乎又要锤七娘子几下,吓得七娘子一下子躲进了八娘子的怀里。
“猖獗。”承恩侯夫人高喝一声,指着八娘子道:“一个个的就没有让我费心的,甚么脏的臭的都敢挂在嘴边,从速给我闭了嘴,再让我闻声这些不三不四的话,细心你的皮肉。”
娇娘微微蹙眉,见承恩侯夫人似要一声高过一声,便道:“母亲还是警省着些吧!这可不是在侯府,莫不是您要把侯府那点子事嚷的人尽皆知不成?今儿虽是七姐姐先动的手,可说到底也是那李家小娘子挑的事,难不成让还八姐她们做那锯了嘴的葫芦,不声不响由着她编排侯府?还是说,瞧着七姐姐和她扭成一团,我们姐妹都袖手旁观才是好的?”
娇娘轻咬红唇,粉脸微抬,一字一句道:“王妃可知守望互助,自家姐妹受了欺负,莫非还要妾置身事外不成?”说罢,一行清泪顺着视线滚滚而落。
“你今后可给我细心着些,脸千万别沾了水,如果留了印子我瞧你可如何办。”承恩侯夫人瞧见七娘子的脸唉声感喟,再没有甚么比得上女子的容颜首要了,虽说娶妻娶贤,可又有哪个真情愿娶一个伤了脸的夫人进门。
娇娘自是跟着朱砂那丫环去了花厅,乖灵巧巧的坐在豫王妃身侧,手里捧着一盏香茶轻呷,倒让见地过她的短长的几位夫人更加不敢小瞧,这般能屈能伸的性子,将来真到了那一天,指不定有天大的造化呢!故而,倒是与娇娘攀上话,几番扳谈下来,却也结了一份善缘。
豫王妃内心一跳,呼吸短促了几分,她本是趁着王爷去沐浴醒酒的时候措置的魏侧妃,却不想到了还是阴错阳差的让他碰上,忙道:“不过是些小事,我妾身这就措置了去,爷还是早些歇着吧!”
八娘子眼眶一红,软声道:“母亲莫恼,实在是那李家小娘子说的话过分不堪入耳,若只说我们姐妹也便罢了,恰好句句都指着侯府,又扯了菱娘的事来嘴说,话里话外竟……竟说……说菱娘的死不干不净。”
戚望之眉头一皱,沉声道:“学端方,学端方也能学出事来。”戚望之并不在乎娇娘是否与人起了争论,在他看来便是起了争论又能如何,难不成他戚望之的女人还要看别人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