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爷的话,魏侧妃非常喜好,就是又问起了您何时会去别庄,还向主子探听您身边但是有了新人。”高贤谨慎翼翼的回道,撩起眼皮看了戚望之一眼,见他神采间并无不悦的神采,才持续道:“魏侧妃说想去庙里拜拜佛,因为前后受了两次的伤,感觉是犯了血光之灾。”
戚望之冷哼一声,似笑非笑的看着高贤,漫不经心的问道:“那你是如何说的?”
“主子不敢当,这都是主子应当做的。”陈三低着头,不敢超出纱帐朝床上看去。
娇娘“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到似真信了他的话普通,娇声说道:“那你归去可记得与爷说,让他早点来瞧我,另有,我自打进了王府遭了两次罪了,说不得是犯了煞,现在我也好了,想着去庙里拜拜,免得真被煞气缠身,总犯这血光之灾。”说道最后,娇娘含咬住下唇,端倪间的神韵闪现出一种天真的娇憨之态。
高贤嘿嘿一笑,说道:“主子甚么也没说。”
戚望之轻笑一声,掩去眼底的暖色,目光悄悄一扫,落在站在门旁处的秋杏身上,忽儿的皱起了眉头,拍着豫王妃的手道:“比来因照顾小王氏你当真是受累了。”
回府复命,果不其然,高贤又从戚望之口入耳到了那让他耳朵都起了茧子的问话。
同喜眼睛一红,想到了自打进了豫王府,主子就受了两次伤,说不定当真跟王府犯冲,如此才这般不利。
豫王妃面色有些尴尬,用眼角的余光窥了窥戚望之脸上的神采,内心嘲笑一声,只当是韩氏阿谁狐媚子趁魏氏不在,重新得了宠,吹起了枕边风,竟想介入府里的外务。
“韩侧妃常日里要照顾湘姐儿,已是够辛苦了,那里还能让她兼顾来打理这些俗物,爷当真是不会谅解人。”豫王妃嗔声说道,红唇悄悄一弯,带了几分摸索之意:“如果魏侧妃在府里便好了,她夙来是聪明聪明的,也能为我分担一二。”
豫王妃好久未曾听到戚望之用这类语气跟本身说话,不由一愣,脸上染上一层霞光,微垂着眼眸,温声道:“怎会,爷能过来我自是欢乐的。”
娇娘微勾嘴角:“那里有甚么应当不该该的,你这情我记下了,如果能回了坠玉阁,必然重赏于你。”
“让她放心养着吧!”戚望之沉默了好久,才道了这么一句,微倾的身子朝后一仰,阖上了眼睛。
娇娘在别庄疗养了小半个月,现在已能起家在花圃里逛上小半个时候,戚望之却始终未曾露面,若不是三不五时从豫王府中送来的珠宝华服,她还只当早已被人忘记,想到这里,娇娘不由笑了笑,却见戚望之身边另一个陪侍高贤领着四个丫环朝这边走来。
听了陈三传来的话,娇娘微微点了下头,脸上的笑意稳定,只是嗓音没有昔日的娇柔嗔糯,带着几分沙哑:“我听同贵说,这几日都是你代替爷守在这里,倒是让你受累了,可惜现在没在坠玉阁,便是想赏你些甚么,也不便利。”
作为从小就服侍在豫亲王身边的主子,他天然是见过罗家那位大娘子,在他看来,魏侧妃与那罗家大娘子不过是形似神不似,那罗家大娘子是那种我见犹怜的美态,而魏侧妃,倒是那种只要她微微蹙眉,无需做出捧心状便可让男民气生顾恤,展颜一笑,又极尽新鲜妍态的动听,作为半个男人的高贤,他以为面貌上的美罗家大娘子与魏侧妃不相高低,然神韵上,倒是魏侧妃更胜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