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厢娇娘烧了香拜了佛,又捐了好大一笔香油钱,就被知客引着去了接待女眷的后院,虽说佛家讲究四大皆空,可这极其风雅的香客却也让人高看一眼,故而一个小沙弥陪在了娇娘身边,一起先容着玉皇庙的来源。
同喜见状忙把拎在手里的食盒放到了石桌上,翻开后把几个装了糕点的小碟子一一拿出,又别离拿出两个琉璃碗,倒了八分满的果榨蜜汁,与小沙弥道:“尝尝看,可甜着呢!”
戚望之眼底带着难以言喻的庞大之色,手指微僵,轻叹一声,迟缓的把右手覆在娇娘的后脑,带着安抚意味的悄悄抚摩着,说道:“不是让小贤子传了话嘛!”
“主子,不消让下人知会王爷一声吗?”听了这话,同喜眼底闪过一抹踌躇。
李嬷嬷眼里带了几分怜悯,想着被她瞒下来的动静,在看着豫王妃有些癫狂的神采,不由红了眼眶,喉头一哽,劝道:“主子,小声些吧!没得把话传了出去,惹得王爷不悦。”
马车停在玉皇庙外门,同贵绕到车前,挑起了车帘,扶着娇娘下了马车,口中不住道:“主子谨慎些。”
张管事离远瞧见戚望之打马而来,心道一声不好,从速迎了上前,不等他开口存候,便闻声戚望之的问话。
“不必,那里有那么多不长眼的东西。”娇娘轻摆了动手,不容置疑的说道,便轻移莲步,款款而去。
那小沙弥羞怯一笑,眨了眨大大的眼睛,倒是一本端庄的回道:“小僧不渴,如果施主渴了,小僧去给您盛些水来。”
“可不是,若奴婢说,这别庄虽比不得王府格式持严峻气,可也别有一番精彩。”同喜顺着娇娘的话道。
张管事踌躇了一下,说道:“还是让老奴服侍着您吧!这庙里人来人往的,如果冲撞了您可就不好了。”
跟着话音轻落,戚望之便如一阵风似的大步而去,陈三和高贤则小跑的撵了上去,陈三自幼习武,还能追得上戚望之的法度,而高贤则是气喘吁吁的一起小跑,几乎栽了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