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甚么,没闻声陈三说嘛!迩来这些日子不知朝中会乱成甚么模样,连王府也不会安静,我们何必趟那趟浑水,尽管再这别庄放心的住着,等着爷来接就是了。”
“要不,喝上一碗老鸭汤暖暖身子?或是让厨房弄个铜锅子来,用那香浓的老汤,涮着羊肉和青菜,倒也暖身。”金宝轻声扣问道。
金宝瞧向那紫貂皮大氅上面几个鼓起的位置,笑了起来,说道:“主子,这火炕上可再也放不下了,若不然,您上榻上去,奴婢让人在灌几个过来?”
银宝穿戴厚厚的夹袄,手里领着食盒,挑起厚重的帘子进了屋子,带了一团寒气,砭骨的北风更是跟着挑起的帘子灌了出去,让一旁搭手的金宝不由瑟缩了下身子,口中收回嘶嘶声。
娇娘抿了抿红艳的嘴角,敛去了眼底庞大的神采,轻呼出一口长气,一字一句的问道:“爷可说迟些是多久?”
娇娘手也不伸,只扬了扬下颚,同喜便把瓷碗贴在她的唇边,以后红唇一张,含着碗沿啜了几口后,粉扑扑的小脸便一侧。
屋内的下人早已被银宝打发了出去,故而陈三也没有游移,只语速缓慢的道:“王爷让主子来知会您一声,眼下不便利接您回府……”
娇娘倒抽一口寒气,半响后,才出言道:“你且归去复命吧!便说我这里统统安好,请爷无需挂怀,我等着爷接我回府的那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