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被你给惯的。”承恩侯冷哼一声,与承恩侯夫人道。
承恩侯客气的相送福海,不着陈迹的递了一个荷包子畴昔,福海见状忙推让一番,最后才笑眯眯的收下,再次拱了拱手,回府复命。
前来报喜的小寺人福海是新到娇娘身边服侍的掌事寺人,原就是在宫人服侍过娘娘,人也机警,晓得这是主子的母族,故而未曾摆任何架子,言语间亦带着几分恭敬,见承恩侯与太夫人欢乐,便笑着道:“主子虽是朱紫,可也是您二位的长辈,便是直呼一申明讳也是无碍的,过不了几日,这满天下用一只手也是数得出来能直呼主子名讳的人了。”
太夫人连连点着头,满眼的笑意,说道:“对,对,不能直呼朱紫的名讳了,今后那但是主子娘娘。”
太夫人被福海这番说的心中熨帖,脸上的笑意更加的止不住,适口中却道:“端方不成乱,还请公公归去禀告朱紫一声,府里统统都好,如果朱紫得空,老妇人便与她请个安去。”
太夫民气机一动,虽说府里现在没有代价的小娘子,可小郎君倒是不缺,说不得借着这股风,也能结上个亲。
也怨不得旁人如此羡慕,以娇娘的身份,勉强做个亲王侧妃已是老天赏的天大福分了,如果她在早晨一年赶上戚望之,以他现在的太子身份,娇娘能得个庶妃的身份那还得是戚望之汲引,故而承恩侯府的太夫人在得了这天大的好动静后,都立时去了供奉佛祖的小院上了三炷香,后又让承恩侯去宗祠祭拜祖宗,口中不住的道:“这是天大的福分,天大的福分,我就晓得娇娘是个有福分的孩子。”
承恩侯想到五姨娘,眼底顿时带了几分情义,便点了点头。
“母亲,现在可不能直呼朱紫名讳了,虽太子爷还未正式即位,朱紫品级不决,可那也是主子。”承恩侯亦是喜上眉梢,自明宗帝时那位贵妃娘娘后,承恩侯府可在没有摊上过这泼天的繁华了,以他肤见,依着娇娘现在的身份,少不得也得被封个正二品的昭仪,更可有位列四妃之一。
承恩侯回身会了大堂,便调集了满府的主子,又与太夫人道:“早晓得有这么一天,当初就不焦急给柔娘与瑶娘说亲了。”承恩侯话中带了几分可惜之意。
敛去了脸上的几分笑意,承恩侯正了正神采,悄悄点了下头,用微沉的声音与世人道:“我们府上虽说不得如何权贵,却也算充足,几代下来,能传承至今依仗的不过是一个稳字,我不求你们如何的出人头地,只不败了这家业便是祖宗保佑,现在我丑话便撂在这里,千万不成借朱紫的势在外胡作非为,若让我晓得,也用不着等朱紫发落,直接打了板子送回故乡种地便是。”承恩侯话音一顿,又语重心长的说道:“我们府上不能为朱紫锦上添花也就罢了,却也毫不成做出授人以把柄之事来打朱紫的脸。”
五姨娘一笑,素净的眉眼之间不经意绽放出成□□人独占的娇媚风情,说道:“胡言乱语。”说着,倒是轻叹一声,神采带着几分忧色。
福海哎呦一声,忙道:“您这话说的,来时主子就叮嘱了主子,这几日因太子爷即位,加上迁宫,倒是不得空返来看您,只能等统统事了,在接您一叙。”说着,福海看了看立在堂中的漏沙,拱手道:“时候可不早了,主子现在不过是刚到主子身边当差,到不幸亏您这久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