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戚望之自是过夜在了昭阳宫,因久未近过女色,戚望之不免压着娇娘好一番龙凤倒置,惹得娇娘连连告饶,尚不放过,直到完整尽了兴,已近四更天,这才唤了人出去服侍,在一瞧,娇娘已累的昏睡了畴昔。
娇娘把嘴边的话咽了归去,皇上既已为她与皇后开了口,她便领了这个情就是,没得在畴昔扎皇后的眼。
娇娘微微一笑,精美秾丽的眉眼稍显温和,原高高在上,带着几分疏离的姿势透出几分密切,拍了拍承恩侯夫人的手,跟着轻缓的行动,丰润白净,肤光胜雪的腕子暴露了一小截,红唇轻抿,温声道:“父亲,我总归是放心的,只是,倒也不必事事谨慎,我们承恩侯府虽手无重权,可也是百年世家,如果有那不张眼的先挑了事端,我们也无需让步,尽管给那些不开眼的一些色彩瞧瞧,免得让人觉得承恩侯府好欺。”说道此处,娇娘突然一笑,下颚微微一扬,傲视生辉的凤目悄悄挑起,流泻而出的是几欲收敛不住的傲慢。
承恩侯府虽是百年世家,可一向以来只贵不清,且无权益,常日里走动的不过与其普通的人家,现在乍一进这红墙碧瓦的皇城,内心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更是到处谨慎,眼下留意,紧跟着带路的小寺人,恐怕冲犯了宫里的朱紫娘娘。
“这是甚么时候了?”娇娘只感觉身子又酸又疼,昨个折腾了半宿,她这身子骨当真是受不起。
本日娇娘挽的一个惊鹄髻,如同乌云出岫,其势巍巍,又带上那千叶攒金的牡丹花冠,更加衬得人华贵雍容,气势夺目。
“娘娘固然放心,此话侯爷已在府里叮嘱过,真如有那不成器的,不消娘娘开口,侯爷便会清理门口。”说道这,承恩侯夫人话音一顿,又持续道:“府里无能,不能为娘娘锦上添花,却也毫不会成为您的累坠。”
宫女上了茶点生果后,娇娘便率先开了口,问了问府里的近况,又问及了八娘子与十一娘子的婚事。
承恩侯夫人听得此话,亦是一笑,内心却也明白如果娇娘不得宠,也不会有现在五姨娘的四品恭人诰命了。
娇娘招来银宝,叮咛她带着承恩侯夫人与谢氏在昭阳宫逛逛,以后才缓缓舒了一口长气,含笑握住了五姨娘的手,眼底具是掩不住的温情之色。
待近了中午,同喜笑嘻嘻的掀了帘子出去,禀道:“娘娘,夫人与恭人另有谢大奶奶到了。”
“皇上甚么时候走的?”
戚望之对王美人的态度,外人天然无从得知,故而太夫人与承恩侯心急倒不让娇娘不测。
承恩侯夫人一愣,眸光一闪,有个忙谬的动机在脑海里一闪而过,竟觉得娇娘是想保举瑶娘进宫奉养皇上,转念再一想,不免感觉好笑,以贵重妃现在的荣宠,那里需求旁报酬其固宠。
到了昭阳宫,进了内堂,承恩侯夫人三人也不敢懒惰,待得了通传,径直走到那坐在高位宽倚当中女子面前,行大礼:“臣妾文氏、许氏、谢氏叩见贵重妃,恭敬贵重妃金安,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银宝和金宝挑起了帷帐,同贵与同喜那厢唤了小宫女去打了水来,以后又服侍着娇娘起家。
“娘娘既如此说,那臣妾便把您的意义传达给侯爷。”承恩侯夫人说完,又提及了另一件事:“娘娘莫怪臣妾多嘴,这事也是老夫人在臣妾来前再三叮嘱了的。”说话,话音微微一顿,扫了一眼仅留在阁房服侍的同喜与同贵,才持续道:“现在王美人有孕,您也该紧着些了,毕竟如果王美人产下皇宗子,与您而言实在不当。”